“直到们之中死个才停止。”基督山复说遍这句话,轻轻地点点头。
“那末们现在就开始吧,们不需要见证人。”
“真,”基督山说,“认为这是不必要,们已是老相识。”
“正相反,”伯爵说,“们之间非常生疏。”
“哼!”基督山仍用那种让人猜不透冷淡口气说,“让们来算算看。您不就是那个在滑铁卢开战之前开小差逃走小弗尔南多吗?您不就是那个在西班牙充当法军向导和间谍弗尔南多中尉吗?而这些个弗尔南多联合起来,不就变成法国贵族院议员马尔塞夫中将吗?”
“知道,已预料到这个时候要发生什事情。”
“你料到儿子是个懦夫!”伯爵喊道。
“阿尔贝-马尔塞夫先生决不是个懦夫!”基督山说。
“个手里握着把剑人看到他仇敌就站在眼前而竟不决斗,就是个懦夫!他为什不到这儿?可以当面告诉他。”
“阁下,”基督山冷冷回答,“想不到您这早到这儿来向叙述家庭琐事。回去跟阿尔贝先生讲吧,他或许知道该怎回答您。”
“可不是大人,他有极充分理由。但您看,他虽然有那样充分理由,他却并没有杀死,甚至不曾和决斗。”
“可是他认为他父亲蒙受耻辱——使全家受奇耻大辱。”
“不错,阁下,”基督山带着他那种可怕镇定神色说,“这是个次要原因,却不是主要原因。”
“那,定是你向他道歉,或是作某种解释?”
“没有向他作任何解释,道歉是他而不是。”
“噢,”将军象是被块热铁烙下似狂喊道,“混蛋!当你要杀死时候,竟还要数数耻辱!不,并没有说你不清楚。知道得很清楚,恶鬼,你看透过去黑暗,那些往事,不知道你凭借着哪种火炬光,读遍每页生活史,但耻辱比起你用华丽外衣掩盖着耻辱或许更可敬些。不,不,知道你认识,但却不清楚你这个裹披着金银珠宝冒险家。你在巴黎自称为基督山伯爵,在意大利自称为水手辛巴德,在马耳他不知道你又自称什。但在你千百个名字中,现在想知道,是你真名字,们决斗时
“哦,不,不,”将军面带微笑说,但那个笑容很快就消失,“不是为这个目来。你说得对!是来告你:也把你当做仇敌!来告诉你:本能地憎恨你!好象早就认识你,而且早就恨你。总之,既然儿子不肯与你决斗,那就只有与你来决斗。你意见如何,阁下?”
“当然。告诉您,说预料将要发生什事时候,当然指您光临这件事。”
“那就好,那,你准备好吗?”
“是始终准备着,阁下。”
“你要知道,们要决斗到底,直到们之中死个才停止”将军狂怒地咬牙切齿地说。
“但你以为这是什原因呢?”
“大概是他认为有个人比罪更大。”
“那个人是谁?”
“他父亲。”
“或许是吧,”伯爵脸色苍白地说,“但你知道,有罪人是不愿意让人相信他是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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