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错,大家都相信他在那件事情上可以赚到千万。”
“千万?您这样想吗?真是太有意思。”卡瓦尔康蒂说,他被这些无懈可击花言巧语冲昏头脑。
“而且,”基督山继续说,“他全部财产将来都要归您,这是天经地义事,因为腾格拉尔小姐是位独生女儿。再说,您自己财产,令尊
“噢,告诉,”伯爵说,“昨天收到他封信,但没有记清具体时间。”
“可能,岳父大概以为这件事大家都知道。”
“嗯,”基督山说,“您很幸运,卡瓦尔康蒂先生,这是个最门当户对婚姻,再说,腾格拉尔小姐又很漂亮。”
“是,她确很漂亮。”卡瓦尔康蒂用谦虚口气说。
“尤其是,她非常有钱,——至少,相信是如此。”基督山说。
在们上文讲述过那幕场面发生后三天,——也就是说,在欧热妮-腾格拉尔小姐和被那位银行家坚持称为王子安德烈-卡瓦尔康蒂将要和腾格拉尔签订婚约那天下午五点钟左右,——阵清新微风吹过基督山伯爵屋前小花园,伯爵正准备出去,他马在焦躁不安地踢着地面,车夫在控制着马,他已经在他座位上等刻钟。正当这时,们所熟悉那辆漂亮轻便马车已经来到大门口。
那打扮得十分整齐,高兴得象快要去娶位公主为妻安德烈-卡瓦尔康蒂先生走下车来。他照常用熟悉口气问问伯爵是否在家,然后轻捷地蹿上二楼,在楼梯顶上遇到伯爵。伯爵看见那青年就停住脚步。至于安德烈,他正在往前冲,当他旦往前冲时候,是什都挡不住他。“啊,早安,亲爱伯爵。”他说。
“啊,安德烈先生!”伯爵用他那种半带戏弄口气说,“您好吗?”
“好得很,这是您可以看得出来,有许多许多事情得跟您谈。您是刚回来?”
“正要出去,阁下。”
“非常有钱,您以为是吗?”那青年回答。
“当然罗,据说腾格拉尔先生至少隐瞒他半财产。”
“而他自己说有千五百万至二千万。”安德烈说,他眼睛里闪耀着喜悦火花。
“而且,”基督山又说,“他很快又要开始种新投机事业,这种副业在英美已很流行,但在法国却还很新奇。”
“是,是,知道您所指是什,是铁路,对不对?他已获得铁路承股权。”
“那末,为不耽误您时间,可以跟您起去,坐在您车子里,叫汤姆驾着轻便马车并排跟着。”
“不,”伯爵说,脸上露出个难以觉察轻蔑微笑,因为他并不想让人看见他和这个青年人在起,——“不,情愿在这儿跟您谈,亲爱安德烈先生。们在屋子里谈话会更好些,这儿没有车夫来窃听们谈话。”
伯爵回到二楼间小客厅里,坐下来,跷起腿,示意那个青年人也坐下来。安德烈拿出他最高兴态度。“您知道,亲爱伯爵,”他说,“今天晚上要订婚。九点钟在岳父家里签约。”
“呀!真?”基督山说。
“什!您把它当作新闻吗?腾格拉尔先生难道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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