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天哪,是!”
“那切都清楚,“基督山说。“他也知有个人在下毒,——或许他还知道那个人
“噢,是!”她喊道,“尝得出这种味道,这几天晚上都是喝这个,它使神智清醒。似乎减轻头痛。谢谢你,阁下,谢谢你!”
“这就是你活着原因,瓦朗蒂娜,”伯爵说。“可,是如何活?噢,熬过多少痛苦难耐时间呵!当看见那致命毒药倒进你杯子里,当浑身颤抖地想,万来不及把它倒掉就被你喝下去时候,忍受是怎样痛苦呀!”
“阁下,”瓦朗蒂娜恐怖地说,“当你看见那致命毒药倒进杯子时候感到非常痛苦,如果你看见这种情形,想必你也看见那个倒毒药人?”
“是。”
瓦朗蒂娜撑起身来,用绣花被掩住她那雪白胸膛,胸膛发烧时所出冷汗,现在又加上冷汗。“你看见那个人?”那青年女郎再问遍。
。”
“但是,阁下,你刚才说到守夜和保护,那,你是位医生吗?”
“是,而且是上天此刻能派来照顾你最好医生,相信吧。”
“你说你直守护着?”瓦朗蒂娜不安地说,“你以前在哪儿呢?没有看见你呀。”
伯爵伸手指着书房。“躲在那扇门后面,”他说,“那个房间与隔壁房子相连,已经租下那座房子。”
“是!”伯爵又说。
“你告诉件可怕事情,阁下。那件事情是太可怕。什!想在父亲家里——在房间里——在床上——想害死?噢,请出去吧,阁下!你在蛊惑!你亵渎神灵!这是不可能,不会有这种事。”
“你是这只手要打击第个人吗?你没看见圣-梅朗先生,圣-梅朗夫人,巴罗斯都倒下去吗?如果诺瓦梯埃先生在最近这三年来不继续服药,中和那毒药效力,他不是也已成个牺牲者吗?”
“噢,天哪!”瓦朗蒂娜说,“最近几个月来,爷爷要喝他药水,就是为那个理由吗?”
“那些药水是不是带点儿苦味,象干皮那种味道?”
瓦朗蒂娜把眼光移开,带着骄傲冲动和轻微恐惧喊道:“阁下,你擅自闯入人家是有罪,你所说保护倒象是种侮辱。”
“瓦朗蒂娜,”他答道,“虽然直在守护着你,但所注意是看你人、你吃食物、用饮料,当觉得那种饮料似乎对你有危险时候,就进来,象现在这样进来,用饮料代替那杯毒药,饮料不会产生旁人所预期死亡,而且可以使生命在你血管里循环不息。”
“毒药!死!”瓦朗蒂娜喊道,她以为自己又在发高热,产生错觉,“你说什,阁下?”
“嘘,孩子!”基督山说着用手指掩住她嘴唇。“是说‘毒药’和‘死’。喝点吧。”伯爵从口袋里摸出只瓶子,把瓶子里红色液体倒几滴到玻璃杯里。“喝这个,今天晚上不要再喝别东西。”
瓦朗蒂娜伸去拿杯子;但她手刚碰到那只杯子,便因害怕而缩回来。基督山端起那只杯子,自己喝掉半,然后把它递给瓦朗蒂娜。瓦朗蒂娜微笑下,把剩下半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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