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你总算明白?”
“愿上天报应不要落在他身上!”
“瓦朗蒂娜,你是个天使!”
“但为什她最后不再去害祖父呢?”
“因为你死以后,除非剥夺你弟弟继承权,否则那笔财产自然会转移到他手上,所以她觉得对你祖父下毒手已没有必要。”
“瓦朗蒂娜,那只对你下毒手,将跟着你到任何地方,你仆人将受金钱笼络,死神将以各种形式降临到你身上。即使你喝泉水,吃树上摘下来果子,都可能有危险。”
“你不是说过,祖父预防措施已中和毒药药性吗?”
“是,那只能应付种毒药,毒药是可以改换,或是增加份量。”他拿起那只杯子,用嘴唇抿下。“瞧,她已经这样做,”他说,“不再用木鳖精而用那可汀!可以从溶解它酒精味上辨出它存在。如果你把维尔福夫人倒在你杯子里东西,喝下去,那末,瓦朗蒂娜!瓦朗蒂娜呀!你已经完啦!”
“但是,”青年女郎喊道,“她为什要害死呢?”
“为什?难道你竟这样仁慈,这样善良,这样没有防人之心,到现在还不明白吗,瓦朗蒂娜?”
浑圆,个二十五岁年轻美貌女人手臂,而那只手臂却在倾注着死亡。
尽管维尔福夫人只在房间里逗留分来钟,在这时间里,要讲清瓦朗蒂娜体验到感触是不可能。书房门上敲打声把那青年女郎从近乎麻木痴呆状态中醒过来。她吃力地抬起头来。那扇门又无声地打开,基督山伯爵出现。
“怎样,”他说,“你还怀疑吗?”
“噢,上帝!”年青姑娘喃喃地说。
“你看见吗?”
“这个可怕计谋竟是个女人想出来!”
“你记不记得在比鲁沙波士蒂旅馆凉棚,有个身穿棕色大衣人,你继母曾问他‘托弗娜毒水’?嗯,从那个时候起,那个恶毒计划就渐渐地在她脑子里酝酿成熟。”
“啊,那,真,阁下,”那温柔姑娘满面泪痕地说,“那是注定要死!”
“不,瓦朗蒂娜,已识破他们阴谋,你敌人已被识破,们已知道她。你可以活下去,瓦朗蒂娜,——你可以幸福
“不,从来没有伤害过她。”
“但是你有钱呀,瓦朗蒂娜。你每年有二十万法郎收入,而你妨碍她儿子享受那二十万。”
“怎能这说呢?财产又不是她。那是外公外婆留给呀。”
“当然罗,正是为这个原因,圣-梅朗先生夫妇才会去世,正是为这个原因,诺瓦梯埃先生在立你做他继承人当天就成为谋害对象,现在轮到你死,——这样话,你父亲会继承你财产,而你弟弟,作为独子,将从你父亲手里继承到那笔财产。”
“爱德华!可怜孩子!她犯罪都是为他吗?”
“天哪!”
“你认清吗?”
瓦朗蒂娜呻吟声。“噢,是!”她说,“看见,但无法相信!”
“那,你情愿死,而且情愿马西米兰也死吗?”
“上帝!上帝!”青年姑娘重复地叹道,她几乎要神经错乱,“难道不能离开这个家,不能逃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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