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威廉·詹姆斯写道,“假如人性可以确定话,那正确说法应该是这样:伟人社会并不曾造就伟人,相反,是伟人诞生之后,这个社会才称之为伟人社会。社会、政治、地理,某种程度上还包括人类学,这些条件对生理力量影响,好比维苏威火山[5]对瓦斯火花影响样,你说这影响是大是小呢?其实是生理力量塑造伟人。斯宾塞先生莫非以为,社会诸种压力恰好汇聚起,时间恰好在1564年4月26日左右,恰好作用于埃文河畔斯特拉特福,然后便必须在此地诞生某个莎士比亚,此位莎士比亚,必定还得智力超常?……他是不是说假如上述这位莎士比亚幼时患婴儿吐泻病不幸夭折,那埃文河畔斯特拉特福还得有另个母亲务必得再生个孩子,与上述这位莎士比亚般无二,以重建社会平衡?”
斯金纳教授是位实验心理学家,他论文《科学与人类行为》坚持以事实为基础。但不幸是,这些事实局限在小范围之内,于是,当他冒险进行概括时,其结论不切实际,就像维多利亚时代理论家们样彻底。这是不可避免,因为就像赫伯特·斯宾塞样,斯金纳教授对詹姆斯所称“生理力量”满不在乎,他只用不到页篇幅,就把决定人类行为基因问题带而过。在他著作中,他对体质医学新发现不屑顾,对体质心理学根本连提都不提,其实,依据这些(根据判断,只需要依据这些即可),都可以写本全面、实事求是个人传记,这本传记要与传主存在相关事实紧密联系,包括:他身体、气质、智力禀赋,他生活直接环境(随时间变化而不同),他时代、所处地理以及生活于其中文化。
人类行为科学就像抽象运动科学样——在研究上是必要,但是就研究本身来说,却完全与实际事物不相关。来比较下蜻蜓、火箭和近破波,这三者可以说明相同运动规律,但是其表现形式却并不样,可是它们之间区别至少与它们之间共性样重要。其实,就其运动研究本身来说,这种比较几乎什都不能告诉们。
与此类似,行为研究就其本身来说,同样什都不能告诉们,比如个人身心是如何呈现其“行为”。但是作为身心俱全们来说,解身心却非常重要。此外,们通过观察和实际经历可以知道,个体与个体之间,其身心之差别可谓天上地下,而其中些个体,其身心之强大,可以而且确实极大地影响社会环境。在这最后点上,罗素与威廉·詹姆斯英雄所见略同,而且,要说,几乎每个人(斯宾塞行为主义信奉者们除外)都会同意威廉·詹姆斯意见。
按照罗素观点,历史变革原因有三:经济形势、政治理论、重要个体。他说:“相信,这三者缺不可;同时,三者中单独个是不能全面解释清楚历史变革发生原因。”
如此说来,假如俾斯麦和列宁幼年夭折,们世界将截然不同;正因为有他们,世界才成为如今这般模样。“历史尚不是门科学,只有通过歪曲和有意省略才能让它看起来像科学。”在真实人生中,生活究竟是如何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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