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错!”科妮丽亚冲他发火,“听你说来说去,好像除你以外,其他人都不重要。不喜欢奥特本夫人,可她女儿很爱她,对于母亲死,她难过得要命。不怎解那个法国女仆,但是觉得在世界上某个地方,肯定也有人喜欢她。至于琳内特·多伊尔——哦,撇开别不说,她本身就很可爱。她太美,走进房间就会让人心头为之震。自己不漂亮,所以就更加向往美。她——作为个女人——就可以跟任何件希腊艺术品相媲美。而且,任何美好东西逝去,都是全世界损失。就是这样!”
弗格森先生向后退步。他使劲揪着自己头发,拼命地拉着。
“
“他可以轻易地做到这点。”蒂姆·阿勒顿说,“别忘,旦发生这种事,人们肯定会震惊几分钟。个人听见枪声,也会吓得动也不动。”
“这是你亲身感受吗,阿勒顿先生?”
“没错。待在那里差不多有五秒钟,然后才奔向甲板。”
瑞斯从贝斯纳房间里走出来,下命令般地说:“请大家马上离开这儿,好吗?们要把尸体抬出来。”
所有人都顺从地走开,波洛也跟着走。科妮丽亚本正经地对他说:“只要还活着,就永远不会忘记这次旅行。三条人命……简直就像做场噩梦。”
“是啊,怎会这样呢?”杰奎琳附和着说。
“这个,”波洛说,“跟你想象中魔术手段不太样,小姐。这个凶手有三个方向可以跑掉。”
杰奎琳有些不解地问:“三个?”
“他可能往左边跑,也可能是右边,但没看出来还能往哪儿跑。”科妮丽亚困惑地说。
杰奎琳也皱着眉头,然后又松开。
听到这话,弗格森挑衅般地说:“这是因为你太文明。你应该像东方人那样看待死亡:只是件小事——不值得大惊小怪。”
“你说得都对,”科妮丽亚说,“但他们没有受过教育,太可怜。”
“对,没受过教育,可这反倒是好事。教育让白种人失去活力。看看美国——沉醉于文化狂欢之中,真让人恶心。”
“觉得你是在乱说,”科妮丽亚脸红,“每年冬天都会去听希腊艺术和文艺复兴课程,还听过几次关于历史上著名女性讲座。”
弗格森先生痛苦地咕哝道:“希腊艺术!文艺复兴!历史上著名女性!听你这说真是恶心。重要是将来,女人,而不是过去。船上死三个女人,可这有什大不?她们没损失!琳内特·多伊尔和她钱!那个法国女仆——条家养寄生虫。奥特本夫人——毫无用处蠢女人。你以为谁会在乎她们死活?就不在乎。认为这是件大好事!”
她说:“当然,在个平面上他只能朝两个方向跑,但他还可以跑到垂直那个平面上去。也就是说,虽然他不能往上跑,但是可以往下跑。”
波洛笑。“你很聪明,小姐。”
科妮丽亚说:“知道自己很笨,可还是没明白。”
杰奎琳说:“亲爱,波洛先生意思是,他可以跳过栏杆,跑到下面甲板上去。”
“天哪!”科妮丽亚急促地说,“从来没想到过。可他动作肯定很快。怀疑他能有那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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