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思是,现在他认为不是你。”科妮丽亚安慰他说。
波洛继续飞快地说道:“所以,明摆着——凶手就在西蒙·多伊尔和贝斯纳医生中间。可是,贝斯纳杀琳内特·多伊尔理由是什?就所知,没有理由。那西蒙·多伊尔呢?根本不可能!很多证人都发誓说那天晚上发生吵闹之前,多伊尔没离开过大厅。之后他受伤,身体状况不允许他去作案。关于这两点,有没有足够证据呢?是,关于第点,有罗布森小姐、吉姆·范索普和杰奎琳·德·贝尔福特证词;关于第二点,则有贝斯纳医生和鲍尔斯小姐作证。没有什可怀疑。
“所以,贝斯纳肯定是凶手。支持这种推论事实是,女仆是被人用手术刀刺死。但另方面,贝斯纳曾有意让大家注意到这个事实。
“接下来,朋友们,想明白第二个绝对不容置疑事实。路易丝·布尔热暗示不可能是针对贝斯纳医生,因为她完全可以选择任何方便时间私下里告诉他这件事。有个人,而且只有个人,使她不得不这做——西蒙·多伊尔!西蒙·多伊尔受伤,身边总是有个医生在照顾着,而且还留在医生房间里。她正是因为这个,才冒着风险说那些话,以防万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还记得她转向他,继续说道:‘先生,求你——你知道是怎回事吗?该怎说?’他回答道
是,红墨水难道不是应该放在墨水瓶里吗?这表明它跟包着枪那块手帕上淡红色血迹有定关系。红墨水很容易清洗,不过会留下淡淡红色痕迹。
“也许应该能从这些细枝末节中发现真相,但这时发生件事,使得所有怀疑都显得多余。路易丝·布尔热被害表明她曾经勒索过凶手。不仅仅因为她手里拿着那张千法郎角,而且还想起今天早上她那几句颇有深意话。
“仔细听好,因为这是整件事关键。问她前天晚上有没有看到什,她回答很奇怪:‘当然,如果当时睡不着觉,或者爬上楼梯,那也许会看见这个恶魔进出夫人房间……’那,这话到底向们传达些什?”
贝斯纳苦苦思索着,连鼻子都皱起来。他马上回答道:“她是在说她确实上过楼梯。”
“不,你并没有理解其中含义。她为什要这说?”
“是在暗示什?”
“可是,为什要暗示们呢?如果她知道谁是凶手,那她可以有两种途径,是直接告诉们真相,二是完全不做声,只透露给相关那个人,以便勒索笔钱财,作为封口费。可她没这做。她既没有马上说‘什人也没看见,睡着’,也没说‘是,看见某个人,然后怎样怎样’。为什要说那些意味深长、模糊不清、冗长无聊话呢?当然,理由只有个!她正在对着凶手暗示什,因此凶手必定在场。可是,除和瑞斯上校,只有两个人在那儿——西蒙·多伊尔和贝斯纳医生。”
医生咆哮着跳起来。
“哎呀!你在说什呢?是在控告吗?又来?可这很荒谬——卑鄙至极。”
波洛语气尖锐地说道:“安静。正在告诉你那时是怎想。让们保持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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