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准备吧,今天你已经做不少园艺活儿。要知道,劳动者是‘雇有所值’。去休息下吧。”
“好,”霍华德小姐说着脱掉园艺手套,“听你。”
她在前面给们带路,绕过房子。茶具摆放在棵美国梧桐浓密树荫下。
个人从其中张柳条椅上站起来,朝们走近几步。
“妻子。黑斯廷斯。”约翰介绍说。
“辛西亚!你妻子吗?”
“不,辛西亚寄住在家,是母亲个老同学女儿。她这个同学嫁给个无赖律师,那家伙后来栽大跟头,留下这个女孩贫穷度日。于是母亲伸出援助之手。辛西亚和们住在起快两年,在离这儿七英里塔明斯特红十字医院工作。”
说话工夫,们已经来到幢漂亮老房子跟前。个穿粗花呢裙子女人正弯着腰不知在花坛上弄什,看到们走近,马上站直身子。
“你好,艾维,这就是们受伤英雄!黑斯廷斯先生。霍华德小姐。”
霍华德小姐热情地跟握手,手腕都被她捏疼。她那晒得黝黑脸上有双湛蓝眼睛。这是个挺好看女人,四十岁左右,嗓音低沉但极其洪亮,身材魁梧,当然脚也很大——它们被双很厚靴子包着。很快,发现她是个说话简单明人。
尔弗雷德订婚,这让们大跌眼镜!这家伙起码比她小二十岁!就是为钱才追求她,多赤裸裸!可你也知道,她习惯自作主张不听人劝,就这下嫁给他。”
“你们日子肯定都不好过。”
“该死!简直糟透!”
三天后,在斯泰尔斯站下火车。这个小车站被绿色田野和乡村小路环绕着,存在得近乎荒唐,真不知道为什会设立这个站。约翰·卡文迪什在站台上等着,把领到辆车前。
“好歹弄到两滴汽油,”他说,“主要是因为母亲活动。”
“杂草疯长起来就像房子着火,根本来不及锄掉。要抓你们帮忙。小心点儿。”
“能成为个有用人定会很高兴。”回答说。
“可别这说。千万别。真希望你以后也不说。”
“你真会挖苦人,艾维,”约翰笑着说,“今天在哪儿喝茶?里面还是外面?”
“外面。这好天气不应该待在屋子里。”
斯泰尔斯圣玛丽小镇离这个小站大约两英里,而斯泰尔斯庄园则在英里外另边。此时正值七月初,四周宁静而温暖,车窗外埃塞克斯平原静卧在午后阳光之下,显得如此葱绿、安宁。这切都让人简直无法相信,就在不远之处,正进行着场大规模战争。忽然觉得自己身处另外个世界。拐入大门时,约翰说:
“恐怕你会觉得这里太安静,黑斯廷斯。”
“老朋友,这正是想要。”
“哦,如果你打算过悠闲日子,这里会很舒服。星期和志愿兵训练两次,然后去农田帮忙。妻子倒是定期在农田里干活,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挤牛奶,直到午饭时间。如果不是阿尔弗雷德·英格尔索普这个家伙,生活还是非常快乐!”
他突然刹住车,看眼手表。“不知道还有没有时间接辛西亚。不行,这会儿她已经从医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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