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问,“你推论是——”
对此,朋友只给个让人气恼回答,还鼓励要发挥自己聪明才智。
“第六点呢?”问,“猜是可可样品。”
“不,”波洛若有所思地说,“本来打算把它归于第六点,可现在不那认为。不,第六点现在要保密。
“哦,你说。”急忙回答。
“那好。、地上碎成粉末咖啡杯;二、个锁孔里插着钥匙文件箱;三、地板上污渍。”
“可能是以前弄脏。”打断他。
“不会,因为它看着还很潮湿,而且有股咖啡味。四、些深绿色编织物碎屑——只有两根细线,但仍然能辨认出来。”
“啊!”大叫,“你放进密封袋里东西!”
子。但是看看这儿,咖啡杯摔个粉碎。”
“呃,”不耐烦地说,“肯定有人踩过。”
“没错,”波洛说,语气很怪,“有人踩过。”
他站起身,慢慢走到壁炉台前,站在那儿心不在焉地摸着上面装饰品,整理着——这是他内心焦虑不安时喜欢做小动作。
“朋友,”他转身对说,“有人踩过那杯子,都踩成碎末,这做既不是因为杯子里有士宁,也不是——那样更麻烦——因为根本就没有士宁!”
“是,也可能是英格尔索普太太某件衣服上扯下来,那样就没什用。们会弄明白。五、这个!”他极富戏剧性地指着书桌旁边地板上大块蜡烛油,“肯定是昨天滴到地上,不然,个称职女佣会立刻用吸墨纸和熨斗把它擦掉。最好顶帽子就曾经——不过这不是重点。”
“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大家都很慌乱不安。也有可能是英格尔索普太太自己滴到地上。”
“你们只拿支蜡烛到这个房间吧?”
“是。劳伦斯·卡文迪什拿着。但他心烦意乱,好像在那儿看到什——”指指壁炉台,“都吓呆。”
“有意思,”波洛迅速说道,“是,这倒给人以联想——”他目光掠过整面墙,“不过这大片蜡烛油可不是他那支蜡烛滴,你也看到,这是白色油脂,而劳伦斯先生那支还在梳妆台上放着——是粉红色。另外,英格尔索普太太房间里没有烛台,只有盏台灯。”
没有回答他。被他搞糊涂,可知道最好别问为什。没过多久,他打起精神,继续研究。他捡起地板上那串钥匙,在手上转几圈,最后选定枚闪闪发光,试着去开紫色文件箱锁。正合适。他打开箱子,可犹豫片刻之后,他合上箱子,重新锁上,并且把这串钥匙连同刚才插进锁里那把,起放进口袋。
“没有权利搜查这些文件,但是必须马上行动!”
然后,他十分仔细地检查脸盆架上抽屉。穿过房间走向右手边窗户时,他似乎对深棕色地毯上那摊圆形、不易觉察污渍特别感兴趣。他蹲下身,细致地检查着——甚至还凑过去闻闻。
最后,他往试管里倒几滴可可,仔细地封好。做完这些后,他掏出个小笔记本。
“在这个房间里们发现,”他边说边匆匆地记着,“六点有意思事项。需要列举下吗?还是你来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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