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后来呢?”
“后来,又回到门厅,不过什动静都没。五点钟,英格尔索普太太按铃要给她送杯茶——不是吃——到内室。她脸色很可怕,看上去那苍白,而且心烦意乱。‘多卡丝,’她说,‘受到很大打击。’‘很难过,太太,’说,‘喝杯热茶吧,您会感觉好点,太太。”她手里拿着什东西。不清楚是封信还是张纸。不过上面有字,她直盯着它,好像是无法相信上面写东西。她自言自语着,似乎是忘还在那儿:‘这几句话——切都变。’她又对说,‘不要相信男人,多卡丝,他们不配!’急忙离开,之后为她送去杯新沏浓茶,她向道谢,还说喝过之后感觉好些。‘不知道该怎办,’她说,‘夫妻丑闻是件可怕事情,多卡丝。要是可能话,宁愿保持缄默。’就在那时,卡文迪什太太走进来,所以她没再说什。”
“那封信——不管到底是什——她直拿在手里吗?”
“是,先生。”
“之后她有可能怎处理那个东西?”
是,先生。可不知道是否应该——”多卡丝犹豫。波洛敏锐地盯着她。
“好多卡丝,需要尽可能充分地解那次吵架每个细节。不要认为这是在泄露女主人秘密。你女主人不明不白地死,所以们必须查清楚切——如果想替她报仇话。人死不能复生,但如果这是起犯罪,们真心希望能将凶手绳之以法。”
“但愿如此。”多卡丝愤愤地说,“那就不指名道姓,这房子里有这个人,没人能受得他。自从他跨入这个门槛,这个家就暗无天日。”
等她平息怒气之后,波洛继续用有条不紊腔调问道:
“那,关于这次争吵,你最开始听到是什?”
“这个,不知道,先生。猜她把它锁进她紫色箱子里。”
“那是她经常存放重要文件箱子吗?”
“是,先生。每天早上她都带着它下楼,晚上再带上楼。”
“她箱子钥匙是什时候丢?”
“昨天午饭时间丢,先生,她让仔细找过。为
“哦,先生,昨天碰巧经过门厅外面——”
“什时候?”
“说不准,先生,不过绝对不是喝茶时候。可能是四点——或者晚那点。呃,先生,说过,是碰巧经过,听到里面传来很大、很生气吵架声。真不是故意偷听,但是——呃,停在那儿。门关着,可女主人说话声很尖厉、很清楚,所以能很真切地听到她说什。‘你对撒谎,你骗。’她说。没听到英格尔索普先生是怎回答。他声音很低。但是她接着说,‘你怎敢这样?养着你,给你吃给你穿!你拥有切都是给你!这就是你对回报吗!把们脸都丢尽!’还是没听清他说什。不过她继续说道,‘你说什都没用。看清自己义务。主意已定,你别以为怕传扬出去,或者夫妻丑闻这套能阻止。’然后,感觉他们要出来,就赶紧走。”
“你肯定你听到是英格尔索普先生声音吗?”
“哦,是,先生。还能有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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