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白,但你是什时候开始怀疑霍华德小姐?”
“审讯时,她说她收到英格尔索普太太封信,但发现她撒谎。”
“哦?撒什谎?”
“你见过那封信吗?你能回忆起它大致样子吗?”
“嗯,差不多吧。”
“哎呀,”嘀咕着,“这说明你异常举止。你冲到斯泰尔斯,发现它仍在那儿?”
“是,这是在跟时间比赛。”
“可还是不明白,明明英格尔索普有很多机会可以烧它,为什他这笨,让它留在那儿?”
“啊,他没有机会。看到。”
“你?”
条,卷成卷儿,然后塞进壁炉台上花瓶中其他纸捻之间。”
惊叫起来。
“没人会想起来朝那儿看,”波洛继续说,“等他闲时候就能回来烧掉这唯不利于他证据。”
“所以,从始至终,它都在英格尔索普太太卧室花瓶里,就在们眼皮底下?”大喊。
波洛点点头。
“那你肯定能想起来英格尔索普太太字写得非常特别,字距很大。但是如果你看看信上面日期,就会注意到,‘七月十七日’这几个字有问题。你明白说吗?“
“不,”承认,“不明白。”
“那封信不是十七日写,而是七日写,即霍华德小姐离开之后那天,难道你不明白吗?‘7’前面加个‘1’就变成‘17’。”
“可是为什?”
“
“是呀,你还记得吗,你责备在这件事情上把这家人都当成知己?”
“记得。”
“哎,朋友,看到只有个机会。那时候不确定英格尔索普有罪,但如果他是推断那样,那他身上就不会带着信,但是会把它藏在某个地方,通过全家人帮助,能有效地阻止他烧毁信件。他已经受到怀疑,而通过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就会得到十多个业余侦探服务,他们会不间断地监视他。知道自己处于他们监视之下,他不敢轻举妄动去烧毁这证据。因此他只好离开这幢房子,把它留在花瓶里。”
“但是霍华德小姐肯定有足够机会帮助他。”
“没错,然而霍华德小姐不知道有这封信。按照事先安排好计划,她决不能跟英格尔索普说话。他们应该是死对头,除非约翰·卡文迪什被定罪,否则他们中任何个都不敢冒险见面。当然有个看守直监视着英格尔索普先生,希望他迟早会把带到藏匿地点。可他太狡猾,没有冒点儿风险。那封信所在地方很安全,既然第个星期里没有人想到去那儿看看,那以后也不可能想起来。要不是你那幸运句提示,们也许永远都不能把他捉拿归案。”
“是,朋友。那就是发现‘最后环’地方,而且应该把这个十分幸运发现归功于你。”
“归功于?”
“是。你还记得吗,你跟说,在摆弄壁炉台上装饰品时,手在颤抖?”
“是,可是没看见——”
“没错,但是看见。你知道吗,朋友,记得那天大早,们起在那儿时候,把壁炉台上东西整理个遍。而且,如果它们已经被整理过,就不需要再整理,除非,在这段时间里其他人动过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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