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露脸。青年面色绯红:“你为什不回答呢?”只见那位拨转马头,飞驰而去。“骑士,尽管欠着你恩情,仍将把你这种表现看成对次极大侮辱!”朗巴尔多大声嚷着,可是紫衣骑士已经走远。
对无名救援者感激,在战斗中产生默契,对出乎意料无礼态度愤怒,对那个神秘人物好奇心,因为胜利即将平息而尚未平息顽强拼搏劲头,都令朗巴尔多欲罢不能,于是他催马前行,要去追踪紫衣骑士,并大声喊:“不论你是什人,定要报复!”
他用马刺踹马,踹下又下,可是战马毫不动弹。他拉拉马嚼子,马头朝下坠。他拨动马鞍前穹,马摇晃几下,就像只木马。他只得动手拆卸马衣。他揭开马面罩,看见马翻着白眼:它死。撒拉逊人剑从马衣上两片之间缝口中扎进去,刺中心脏,如果不是铁马甲将马蹄和马胯扎紧,使得马像在地上生根般地僵立着,这马早就摔倒。霎时,朗巴尔多对这匹忠实效劳直至站立而死勇敢战马痛惜之情压倒心中怒火,他两手搂住那匹如雕塑般挺立马脖子,吻它那冰凉面颊。后来他镇静下来,擦干眼泪,跳下马,跑开。
可是他能上哪里去呢?他沿着依稀可辨野径小道乱跑,来到条河边,岸边杂树丛生,这附近已看不出战争迹象。那位陌生武士踪迹已消失。朗巴尔多信步向前走去。他泄气,明白那人已经逃脱。但是他仍然想:“定会找到他,哪怕他在天涯海角!”
经过那个火热早晨,现在最折磨他是干渴。他走下河滩去喝水,听见树枝响动。匹战马被根绊绳宽宽松松地系在棵核桃树上,正在啃食地上青草,笨重马衣被卸下来,摊放在离马不远地方。无疑是那位陌生骑士马,那骑士不会太远!朗巴尔多钻进芦苇丛中搜寻起来。
他来到岸边,从芦苇叶子里探出头来,只见武士就在那边。他头和背还缩在坚硬头盔和胸甲里,就像只甲壳动物,然而大腿、膝盖、小腿护甲已经脱掉,总之,腰以下全部赤裸着,光脚踩着河里石头,蹦跳。朗巴尔多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因为那赤裸部分表明是个女人:生着金色细毛光洁小腹,粉红色圆臀,富有弹性少女长腿。这个少女下半身(那有甲壳另半现在还是个非人形无法形容模样)旋转圈,寻找个合适地方,她将只脚跨在道溪流侧,另只脚跨在另侧,膝盖弯曲,带着臂甲手支掌在膝上,头向前伸,背向后弓,姿态文雅而又从容不迫地开始撒尿。她是个匀称完美女人,生着金黄汗毛,仪态高贵。朗巴尔多立刻为之倾倒。
年轻女武士走下河岸,将身子浸入水中,轻快地浇水洗浴,身体微微颤栗。她用那双粉红色赤脚轻捷地跳着跑上岸来。这时她发现朗巴尔多正在芦苇丛中窥视她。“猪!狗!(德语)”她厉声怒斥,并从腰际抽出把匕首向他掷过去。那姿势是妇女大发雷霆时朝男人头上摔盘子、扫帚或随便抓到手件什东西那种狠狠掼,失去使惯武器人准确性。
总之,没有伤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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