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说:“给摸摸?不怕。”
两个人都知道说是什,他却抱紧她,摇摇头。
他说:“不好看,受伤。”
她轻轻“喔”声,乖得不行。
裴川第次感悟到,什叫“娇妻”。
她很软,肌肤软,嗓音也软。
他微微颤抖,她胸前扣子开两颗。他颤着手指给她扣,扣半天。
她也没力气,嗓音像能掐出水:“裴川,睡觉不能戴假肢。”
他轻轻摸摸她头发,有些温柔和心酸。
“嗯。”
他说:“嗯。”
她埋头在他腰间,也给他说心里话,嗓音糯糯:“、身边暖和。”
他言不发,放下吹风,修长手指插进她发里。
她想说,不用摸啦。头发已经干,吹风吹那久,怎可能还是湿,不用再确认。
然而下刻,他插进她发里手指重些,她被力道带得轻轻仰起头,男人弯腰,吻就落下来。
才会让女人越来越庸俗。希望你再过几十年,都能畅所欲言,因为有在。”
裴川说:“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遍遍告诉自己,其实你没那喜欢,不然怕你离开那天,就已经死去。”
她抱住男人腰,带着鼻音:“不离开,和你辈子。”
他笑笑:“好。”
贝瑶说:“现在不生气,心里闷闷,有点难过。裴川,他们不要你,都抛弃你,是因为不知道你有多好。你看,知道你有多好,不舍得离开。”
他解开自己衣服,把她小手放在自己胸膛,他心跳很快。男人胸膛结实,硬邦邦。
他吻吻她香软发,堕落在温柔乡,语气便也温柔得不像话:“心给你摸摸。”
“取吧。”
夜静静,他摸索着,把假肢解开,撑着身子,放到床脚。
他躺回来,怀里滚进来个娇娇姑娘。
裴川在她面前第次直面残缺,他身体僵硬到不行,他知道贝瑶能感受到他身体不同。
裴川也庆幸,夜里什都看不清。
他在告诉她,不是不想,他到底有多想。
他放在她发间修长手指每用力分,她就受不娇哼。
他几乎是叹息又澎湃,灭灯,去她身边。
果然很暖和。
他压着她亲,外面下着雨,雷声却传不进房间里。
她头发已经干,然而这多年,她第次听裴川说这样苦涩心里话。
贝瑶也是第次知道他母亲和父亲离婚原因。
因为他残缺身体……
这对裴川来说,是辈子抹不去痛。
她说:“外面在下雨,很冷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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