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川额上青筋微跳，趁她喊老公前，裴川
把捂住她
嘴。
男人面容冷峻，他咬牙道：“去睡。”
*
那晚以后，贝瑶白天照样得去学校学习。只不过她发现裴川回家早
许多，还特别准时。
贝瑶他们大四下子忙起来。
其实有些难堪。
果然还是不能让她来。
贝瑶愣愣蹲在他腿间，良久红脸。
她小声问：“很难受吗？”
他压着嗓音：“你先站起来。”
她为方便，蹲在他双腿间。
贝瑶低着头，娇憨认真模样。
裴川低声说：“行瑶瑶。”
贝瑶说：“书上说要多次循环，至少半个小时。”
他掌心很热，捏住她小巧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
说好就好。”
然而她笑着摇头：“相守辈子，本来就是很不公平件事。计较这些，又怎
说得清呢？看到你会安心，裴川，这世上再没任何个人，能给这样感觉。你变成老头，也变成老太太啊，不漂亮，也许还有臭脾气，你又会挣钱又聪明，那时候说不定是你不要呢。”
他眼眶酸涩，指尖抚上她脸颊：“不会不要你。”
她说：“既然怎都不会不要，那其他什都不是问题对不对？”
他点头。
她见他神色放松下来，继续给他按，由大腿捏到膝部，再由膝部捏到大腿根部。
不说前面这句话，她说：“你身体比想象中要恢复得好，裴川，喜欢是你，你每个样子。为你健康状态高兴，你之前定有认真锻炼过对不对？”
他看见她眼睛，双水色幢幢，带着温柔笑意眼睛。
没有嫌弃，也没有惊诧。
他嗓音低哑道：“按摩过，睡觉吧。”
她不语，良久低头，在他膝盖上轻轻吻。
“哦。”
她站起来，贝瑶坐在他身旁沙发上，眨不眨地看着他。裴川说：“乖，把轮椅推过来。你去洗漱睡觉。”
贝瑶说：“那按得好不好啊？”她眼巴巴模样，让人心软极。
裴川夸她：“好。”
“明天接着按好不好？”她想想，“老……”
她眨眨眼。
刚才不是好好吗，都说好啦，坏男人还反悔！
她不服气，刚要说什。
裴川拿过边抱枕，挡在自己胯前。
他松手，不敢再看她。
她认真又温柔，他抬手，轻轻摸上姑娘柔软发顶。
她也不知道想到什，从自己兜里摸出条嫩黄色丝带，递到他手里：“奖励给你，你要是紧张，可以给捆头发。”
她说完继续按。
裴川缄默。
他把丝带放在旁，只安安静静看她，灯下她长睫打下剪影，小巧秀挺鼻子，樱桃红唇。
他彻底僵住。
隔着裤子，其实并不能感受到什，然而那种带到心里冲击，就像股电流，让他从指尖都感受到这种震撼。
她拉起他手，放在自己脸颊旁，轻轻蹭蹭：“裴川，们面对现实，不逃避现实。你特别地方是灵魂，不是身体。世上有很多健全男人，可不喜欢他们。然而只要你是你，就辈子都喜欢你。”
她特别认真地看着他：“出嫁前，妈说以后会很辛苦，她说老得照顾你。”
他唇动动，想说他不会连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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