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流血,她有点慌,总有种不真实感觉。
半晌贝瑶轻轻摸摸自己小腹,露个有些傻气笑容:“裴川,你要当爸爸。”
“嗯。”他心中温热,竟是语拙到什也说不出来。
这个男人原则太强,他认定东西,怎都不会更改。
就如同不许玩那个地方,她越界他就警觉到全身紧绷。
小夫妻折腾大半宿,半夜贝瑶有喝水习惯,她爬起来喝裴酸梅汤,才喝两口,就泪汪汪把裴川叫醒。
裴川醒过来,看见张失措梨花带雨小脸,他睡意下子没,给她擦眼泪:“怎,不哭。”
贝瑶觉得恐怕不太好,她说:“肚子痛,好像流血。”
裴川只能昧着良心平静道:“今晚不怕。”
她欢喜地点点头,还要提个要求:“不要凉白开,要酸梅汤。”
她现在就是要星星,他也得摘。裴川说:“嗯。”
八月外面燥热,裴川这段时间未必有她好过。
他通过工作麻痹自己,现在人在怀里,又软又娇,他稀罕得不得。
没有多少事情是不可或缺。
然而这个月,见不到裴川,她好几次半夜都委屈得想哭。
这种娇气又突如其来无法控制情绪,让她觉得陌生极。
就好像是,他成为生命中不可分割部分。她长这大,第次明白思念入骨滋味儿。
裴川说他个月不回来时候,她明明还能笑着欢快说再见,现在如果他再说,她估计当场就能委屈巴巴哭出来。
这下子裴川也慌,看果然床单被血染红小块。
他急忙把贝瑶送到医院,医生好气又好笑:“怀着孩子呢,两个月,你俩……算,孩子没事,以后注意点。”
裴川还没从恐惧中走出来,天上又砸个馅饼。
他揉揉额角,半晌抱住惊呆贝瑶,无奈道:“不在家你生理期没来也不知道?”
贝瑶觉得有些丢人,女孩子其实偶尔会忘记这个,而且她就顾着想他。
小别胜新婚,外面绿化很好,蝉鸣阵阵,大都市灯火通明。
如今裴川放得开许多,贝瑶最皮时候,还会想去亲亲他残缺地方。
他往往手臂鼓起青筋,无可奈何捏住她小脸,不许她胡来。
能怎办,不舍得打不舍得骂,还把好好乖巧姑娘宠得会使坏。
她嘟囔:“小气。”
好奇怪啊。
他抿唇,极力忍住心里波动。
他都没想到自己最后真能得到这样结果。
真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
然而她现在这幅茫然模样,但凡他露出点笑意,她估计要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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