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受阻。她是个处女。他
良知再次发声，这
次那声音不再那
微弱。他停
下来。但这次是她把持不住。她抓住他臀部，把他拉近自己身体，同时稍稍抬起身子。他感到什东西破开，她疼得尖叫声，接着，那种阻碍便消失。他身子来回动着，她急切地配合着他节奏，她睁开眼睛，看着他脸。“哦，泰迪，泰迪。”她说。他看出她是爱他，这种念头让他深为触动，几乎流下眼泪，同时兴奋得几乎失控，高·潮远比他预想更快。他绝望地匆忙撤出身来，带着混合激情与失望呻·吟将精液射在她大腿上。她把手拢到他脑后，让他脸贴近，疯狂地吻着，然后她闭起眼睛，轻轻叫声，带着惊奇和快·感。接着，切就结束。
但愿
及时退出，他想。
艾瑟尔照常工作，但她现在总是有种感觉，好像在她口袋里藏着枚秘密钻石，在没人看见时候随时可以去摸摸，感觉那光滑表面和锋利棱角。
在更为清醒时刻，她会担心这种爱到底意味着什，会怎样发展下去，她不时感到害怕：她那虔诚社会党人父亲若是发现会做何感想。但大多数时候她只是感到自己像是从空中坠落般，无法自控。她爱他走路姿态，他微笑模样，爱他服饰，他细心周到举止，他颇具权威风度。她也喜欢他偶尔显得不知所措样子。看到他带着这
“只想摸摸那儿。”
“比你还想，”她说，“但是不行。”
他起身跪在床上。“们不会做任何你不愿意做事情，”他说，“保证。”说完，他两手抓着她内裤裤腰把它下子撕开。她惊得倒吸口凉气，但并没有抗议。他重又躺下，用手在她身下探寻着。她立刻就把两腿分开。她紧闭双眼，呼吸急促起来，就像她在奔跑样。他猜测以前从未有人对她做过这种事情，耳边有个微弱声音告诉他，他不该利用她单纯无知，但他已深陷欲·望之中，无法去细听这个声音。
他解开自己裤子，趴到她上面。
“不。”她说。
什叫你菲茨？你名字不是爱德华吗？”
她说话是想让激情冷却下来，他觉察得出。“开始是在学校里被这叫，”他说，“所有男孩都有昵称。然后，沃尔特・冯・乌尔里希有年暑假跟回家，茉黛就跟着他起这叫。”
“在这之前你父母叫你什？”
“泰迪。”
“泰迪，”她咂摸着，说道，“更喜欢这个名字，比菲茨好听。”
“来吧，求你。”
“可要是有孩子怎办？”
“在那之前退出来。”
“你保证？”
“保证。”他说着，滑入她体内。
他又去摸她大腿，这次她依着他。他边亲吻她，边慢慢拉起她黑色管家裙。她穿着小腿样长袜子，他抚摸着她裸露膝盖。膝盖以上是她长棉内裤。他隔着棉布摸着她双腿，然后把手伸向腿叉那里。他摸到那里时她呻·吟起来，身子向上顶着他手。
“把它脱掉。”他低声说。
“不！”
他摸到腰上束带。它打个结，他使劲拉就开。
她又按住他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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