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比正常情况久些,”奥托说,“通常国王会说‘很高兴在伦敦见到你’,谈话就结束。”
他们道离开王宫。“英国人在许多方面都很可爱,但太温和,”当他们沿着圣詹姆斯大街往皮卡迪利走去时,奥托说,“国王受他大臣们支配,大臣要服从议会约束,而议会成员是由普通人选举。这种方式怎能够管理个国家呢?”
沃尔特没有直接回应这种挑衅。他认为德国政治制度已经过时,议会软弱无能
沃尔特转身朝王位室走去。
英国人喜欢慑服他们访客。高高格子天花板带有菱形拱线,红丝绒墙壁上挂着巨幅肖像画,远处宝座上方高悬着深色天鹅绒顶篷。宝座前面站着身穿海军制服国王。沃尔特欣慰地看见艾伦・泰特爵士那张熟悉面孔,他就站在国王身边,无疑是在低声通报来人姓名。
沃尔特走上前去,鞠躬。国王说:“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冯・乌尔里希。”
沃尔特已经把该说话排练过:“希望陛下觉得在泰-格温那次讨论有趣。”
“非常有趣!尽管那次聚会蒙上可怕阴影。”
“相信韦尔塔总统会感兴趣。”
“所以,如果德国驻墨西哥公使、海军上将辛慈向你们总统正式提议话,他不会遭到拒绝。”
沃尔特看出他父亲决心要得到个明确答复。他不希望德国z.府遭受被当面拒绝尴尬处境。
沃尔特忧心忡忡地想,在这外交谋略上,尴尬算不上德国面临最大危险。真正风险是与美国为敌。他很难当着迪亚兹面指出这点。
迪亚兹给出回答:“他不会被回绝。”
他大概已经猜到德国有所图报。
通向王位室大门开,个男仆拿着张名单走出来。引见仪式即将开始,但奥托仍从容不迫地说着:“战争时期,个主权国家有权扣留战略物资。”
迪亚兹说:“你说是石油。”这是墨西哥拥有唯战略物资。
奥托点点头。
迪亚兹说:“那,如果你们给们枪……”
“是啊,发生矿难事故。确是场悲剧。”
“很期待们下次会面。”
沃尔特明白这是要他退下。他转身走开,按照礼节需要连连鞠躬,就这样直走到门口。
他父亲在隔壁房间等着他。
“真快啊!”沃尔特说。
“你能肯定?”奥托追问道。
“保证。”
沃尔特说:“父亲,能说句话……”
可这时仆人叫道:“沃尔特・冯・乌尔里希先生!”
沃尔特犹豫下,他父亲说:“轮到你。去吧!”
“是卖,不是给。”奥托低声说。
“你们可以现在就出售枪支,条件是们在发生战争时拒绝向英国供油。”迪亚兹显然不习惯使用常规外交辞令那种虚与委蛇说法。
“这或许值得商榷。”在外交语言中,这话等于说“是”。
男仆叫声:“奥诺雷・德・皮卡德・德・拉方丹先生!”引见会便开始。
奥托瞥眼迪亚兹:“想从你这解是,墨西哥会如何看待这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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