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茉黛几乎觉得自己是单独跟沃尔特在起。第二幕开始便是唐璜和莱波雷洛之间对唱。茉黛很喜欢莫扎特让主仆二重唱处理,表现上下阶级之间复杂而密切关系。许多戏剧只涉及上层阶级,把仆人描绘得跟家具摆设似——很多人希望他们就是那样。
碧和公爵夫人在三重唱《啊,让不安心平静下来》半途返回包厢。大家似乎耗尽可资交谈话题,现在他们不怎说话,只是听别人说。没人跟茉黛或沃尔特说话,甚至都没往他们这边看,茉黛心中暗喜,打算好好利用下这个机会。她大着胆子,悄悄去摸沃尔特手。他笑着,用拇指肚抚弄着她手指。她真希望能吻他,但这样做太鲁莽。
采琳娜用感伤八分之三拍子唱出咏叹调《要是你乖乖》,种不可抗拒冲动诱·惑着茉黛,当采琳娜把马赛托手按在自己心口上时,茉黛把沃尔特手放在她前胸。他不由自主地喘着气,但没有人注意,因为马赛托也在发出类似声音,他刚被唐璜痛打顿。
她把他手翻过来,好让他能用手掌抚摸她乳头。他喜欢她胸·部,有机会就去抚摸它,尽管这种机会很少。她希望能够经常这样——她太喜欢这样。这简直是人生又发现。也有其他人抚摸过,个医生、个圣公会牧师、个舞蹈班高年级女孩、人群里某个男人——她直感到不安,同时又为自己惹起他人情欲而兴奋,但在此之前她从未享受到其中乐趣。她瞥眼沃尔特脸,见他眼睛盯着舞台,但前额上闪着汗珠。她不知自己这样做是不是错,撩拨他,却又无法给他满足。但他并没有抽回自己手,因此她认定他喜欢这样。她也喜欢。不过,像往常样,她想要比这更多。
到底是什改变她?她以前可从不这样。当然是他,还有与他维系在起那种感觉,那种亲密感如此强烈,让她觉得她喜欢说什、做什都行,绝不压抑自己。他到底跟其他喜欢她男人有什不同?像劳瑟,甚至宾那种男人,总是期望女人像个听话孩子样,恭敬地听他絮絮叨叨,笑对他睿智妙语并大加赞赏,屈从于他颐指气使,旦他要亲吻便送上自己嘴唇。沃尔特把她当成年人看待。他不会调情,或是谦卑屈就、炫耀卖弄,他不只是自己说,更多是倾听她说什。
雕像突然变活,音乐奏出不祥音符,大统领趾高气扬地走进唐璜饭厅,舞台上发出阵不和谐声音,茉黛听出那是减半音程七度音。这是整出歌剧高·潮段落,茉黛几乎肯定没人会往周围看。也许她最终能让沃尔特获得满足,这个念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长号伴着大统领深沉男低音发出刺耳鸣响,她把手放到沃尔特大腿上。透过他那条细羊毛制服裤子,她能感受到他皮肤温热。他仍然不去看她,但她发现他嘴巴张着,喘着粗气。唐璜勇敢地抓住大统领手,与此同时,她把手滑向他大腿根,摸到沃尔特硬挺挺阴·茎,抓住它。
她很兴奋,同时又很好奇。她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她隔着他裤子探索着。这东西比她想象更大、更硬,像根木头,而不像身体部分。真奇怪,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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