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把伯爵名字写在孩子出生证明上,
“你可以在加地夫花上两三个先令找个不错小房间,剩下钱就留给自己。”他拍拍她膝盖,“而且,谁知道呢,你或许会找到另个慷慨人,生活就更轻松……对吧?你是个非常迷人女孩,你知道。”
她装作听不懂他话里意思。给索尔曼这恶心经纪人做情人,让她感到毛骨悚然。难道他真以为自己可以取代菲茨?她没去回应他暗示。“有什条件呢?”她冷冷地说。
“条件?”
“附在伯爵出价上条件。”
索尔曼咳嗽声。“也就是通常那些条件,当然。”
他涨红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像仆人等着听吩咐样。最后,他来回溜达着说:“伯爵大人指示为你做个提议。”踱来踱去还是不起作用,他索性站在她面前,“提出价钱十分慷慨,劝你还是接受下来。”
艾瑟尔言不发。菲茨冷漠倒是有个非常有用效果,让她清楚认识到自己是在谈判。她熟悉这领域里事情。她父亲总是在谈判,跟矿井管理方争执不休,处理各种问题,直在争取更高工资,更短工时,更好安全防护措施。他有句座右铭:“除非必要,先别开口。”于是,她保持着沉默。
索尔曼期待地看着她。发现她并不买账,便显得有些沮丧。他再次开口说:“伯爵大人愿意付给你每年二十四英镑退休金,按月提前支付。认为他非常慷慨,你不觉得吗?”
这个可恶守财奴,艾瑟尔想。他怎能对如此卑鄙?二十四英镑是个女佣工资,仅仅是艾瑟尔管家工钱半数,而她从此失去工作和住处,生活都成问题。
为什男人认为他们可以轻易逃脱?大概是因为他们通常都能做到。女人没有任何权利。创造孩子需要两个人块儿完成,但只有个人必须负责照顾抚养。女人怎能让自己陷入这种弱势地位?她愤愤不平。
解释吧。”说完,不顾她惊讶目光,转身离开房间。
门关上后,艾瑟尔盯着索尔曼,心想:怎能跟这个陌生人谈论孩子未来呢?
索尔曼对她笑着:“看来,你很不安分,对吧?”
这话刺痛她:“你跟伯爵也这说?”
“当然没有!”
“通常?这说,你以前这样做过。”
“没替菲茨赫伯特伯爵做过。”他飞快地说。
“但给别人做过。”
“们还是回到眼前事情吧,拜托。”
“你可以往下说。”
艾瑟尔还是缄口不语。
索尔曼拉过把椅子,坐在她身边。“现在,你必须看到光明面。你周就有十个先令[先令,英国旧辅币单位,1英镑=20先令。]……”
“不完全是。”她马上回答。
“好,那就年二十六英镑,这样,个星期就是十先令。你还有什要说?”
艾瑟尔什也不说。
“他也做同样事情,这你很清楚。两个人块儿才能有孩子。”
“好吧,们没必要去谈论细节。”
“别把话说得好像是个人干。”
“很好。”
艾瑟尔坐下,然后又去看着他:“你愿意坐下就坐下吧。”那口气就像她是房子女主人,居高临下对管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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