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今天请位特殊客人,伯尼还是坚持首先说明未到会者缺席原因,总结前次会议纪要等烦琐事项。他以前曾在地方议会图书馆工作,做事十分注重细节。
最后他才介绍茉黛。她谈吐自信,深知妇女所受压迫。“女人跟男人
从那个决定命运星期二——茉黛与沃尔特・冯・乌尔里希结婚,英国向德国宣战——以后,她还没有见过茉黛。艾瑟尔还保存着沃尔特给她买礼服,她把这件衣服小心翼翼地用纸巾裹起来,挂在衣柜里。那是条粉色丝绸薄纱连衣裙,也是她迄今拥有最美丽东西。当然,这衣服现在已经穿不进去。再说,穿这种上好衣服参加工党会议也不合适。当时戴那顶帽子她也没丢,事后就放进邦德街那家店铺原包装盒里。
艾瑟尔在位子上坐下,总算让不堪重负双脚轻松下来,然后等待会议开始。她永远不会忘记婚礼后跟沃尔特那位英俊堂兄罗伯特・冯・乌尔里希去丽兹经历。进餐厅时有两个女人紧紧盯着她看,让她怀疑虽然自己穿是昂贵衣服,但定是什地方,bao露出她来自工人阶级。不过她没怎放在心上。罗伯特尖酸刻薄地对其他女人衣着和首饰评头论足,听得她乐不可支,她跟他稍带提及威尔士采矿小镇上生活,这些对他来说,新奇程度不亚于听人说起因纽特人。
他们如今在什地方呢?不用说,沃尔特和罗伯特两人都参加战争,沃尔特跟随德国部队,罗伯特则加入奥地利军队,艾瑟尔无法得知他们是死是活。她再也没有听过菲茨消息。她推测他跟随威尔士步枪团去法国,但甚至连这点她也无法确定。不过,她还是认真看报纸上阵亡名单,担惊受怕地寻找菲茨赫伯特名字。她恨他那样狠心待她,但没发现他名字还是让她大大松口气。
她本可以跟茉黛保持联系,只要周三去她诊所就行,但她该为自己到访作何解释?除七月闹次小小恐慌——她发现内衣上有点点血迹,格林沃德医生安慰她说不必在意——她身体没有任何异常。
不过,六个月过去,茉黛却点儿都没有变。她像以前样精心装扮,引人注目。她戴着顶大大宽边帽子,别在帽带上支羽毛高高挺起,好似游船桅杆。艾瑟尔下子觉得自己身上棕色旧外套寒酸至极。
茉黛发现她,朝这边走过来。“你好啊,威廉姆斯!对不起,该叫艾瑟尔。这真是意外惊喜!”
艾瑟尔握握她手。“就不站起来,你能原谅吧,”她拍拍胀鼓鼓肚子,“刚才还想呢,就是国王来,恐怕都站不起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小说
“千万别在意。开完会,们找个地方说说话行吗?”
“那太好。”
茉黛走到桌边,伯尼便宣布会议开始。像伦敦东区许多居民样,伯尼是个俄裔犹太人。事实上东区很少有纯正英国人,那儿有很多威尔士人、苏格兰人和爱尔兰人。战争之前还有很多德国人,而现在来成千上万比利时难民。东区是他们下船上岸地方,自然也就成他们定居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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