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已经消除。俄国军队被摧毁,沙皇政权徘徊在崩溃边缘。们已经征服比利时,侵入法国,把法国和它英国盟友打得不能动弹。们已经完成既定任务,保全德国。”
“确是个不起成就。”
“时至今日,们还要求什呢?”
“次全面胜利!”
沃尔特坐在椅子里俯身向前,目不转睛地看着父亲:“为什?”
尽管如此,他跟父亲说话时态度还是温和。他希望这场谈话尽可能亲切,通情达理。“美国总统不想卷入战争。”他说。
“好。”
“其实,他希望们讲和。”
“哈!”这是嘲弄笑声,“想如此轻易地打败们。这个人实在是厚颜无耻。”
沃尔特为这种不加思索轻蔑感到沮丧,但他坚持说下去,措辞谨慎:“们敌人声称,是德国军国主义和侵略行为导致这场战争,当然事实并非如此。”
“他都说些什?”
母亲站起来:“你们两个接着谈吧。”
他们都站起来。
“好好考虑说话,亲爱。”说完,她便走出去。
不会儿,管家端着托盘进来,上面只高脚杯里浅浅地斟金黄色白兰地。奥托接过酒杯。“你要来杯吗?”他对沃尔特说。
开会。”
“棒极。”沃尔特说,“母亲凭空变出堆好吃点心,巴黎之花香槟绝对流。”
“你们喝是哪个年份?”
“1899年。”
“应该喝1892年。”
“们敌人必须为他们侵略付出代价!必须作出赔偿,比如调整边界,作出割地性让步。”
“这不是们原来战争目标,对吧?”
可奥托什都想要。“不是,但们花这多财力物力,牺牲
“当然不是,”奥托说,“们两方面都受到威胁:俄国在们东部边境集结,法国在西部调动兵力。施里芬计划是解决问题唯办法。”跟平常样,奥托说起话来,就好像沃尔特仍是十二岁小孩子。
沃尔特耐心地回答:“不错。你说过,这是们场防御战,是对无法容忍威胁作出回应。们必须保护自己。”
如果说奥托听到沃尔特重复这类为战争辩护陈词滥调而感到惊讶话,他也没有表现出来。“说得很对。”他说。
“们也是这样做,”沃尔特亮出自己王牌,“现在们已经实现自己目标。”
他父亲吃惊:“你是指什?”
“不用,谢谢。已经喝不少香槟。”
奥托喝完白兰地,向炉火那边伸展双腿:“看来,小杜瓦带来某些信息?”
“是严格保密。”
“当然。”
沃尔特对他父亲没有太多感情。两人分歧过于明显,父亲刻板冷酷,从不轻易妥协。而且他度量小,思想过时,不讲道理,还坚持不肯改掉这些毛病,冥顽不灵,却还沾沾自喜,这些都让沃尔特反感。弥漫在整个欧洲父辈愚蠢,最终导致索姆河大屠杀。这是沃尔特无法原谅。
“那种已经所剩不多。”
“哦。”
“跟格斯·杜瓦谈话非常有意思。”
“记得这个人,他父亲跟威尔逊总统关系很近。”
“现在他关系更亲近,格斯在白宫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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