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用不着说，大家都做出
同样
判断。他们往后跑几米，跳进
段空壕沟里。
沃尔特有些得意。切进行得十分顺利。
战壕地上躺着三个英国士兵。两个动不动，另外那个在不停地呻吟。其他人都在哪儿？也许他们逃掉。也有可能这是支敢死队，留下来守卫这块毫无防御阵地，为其他同伴撤退创造机会。
其中个死掉英国人是个高个子，长得粗手大脚。格伦沃尔德马上把靴子从尸体上剥下来。“
穿正好！”他对沃尔特解释说。沃尔特无心阻止他——格伦沃尔德脚上靴子已经千疮百孔。
他坐下歇口气，脑海里回顾着第阶段进程，他已经做到最好。
人没戴面具。“往前走！”他用英语大声喊道，“那边，去那边。”他指着德军防线说。英国人向前走去，急于摆脱战斗以求活命。“让他们走，”他朝冯·布劳恩喊道，“后面梯队会负责处理他们。你们必须前进。”这是突击营意义所在。
他继续跑。几百米区域内情况十分相似——战壕被摧毁，敌人大量伤亡，没有真正抵抗。接着，他听到机枪扫射嗒嗒声。片刻后他遇到用弹坑作掩护个突击排。他卧倒在位中士身边，他来自巴伐利亚，名叫施瓦布。“们看不见炮位，”施瓦布说，“只能朝声音方向还击。”
施瓦布没有理解战术。突击队员应该绕过强大火力点，把它交给后续步兵解决。“继续前进！”沃尔特命令他，“绕过机枪。”等机枪停顿间隙，他站起身对着战士们打个手势。“快点儿，起来！起来！”他们遵从命令。他带着这些战士绕开机枪，穿过道空空战壕。
他再次遇到戈特弗里德。这位中尉找到只饼干罐，边跑边往嘴里塞。“简直不可思议！”他喊道，“你应该看看英国人吃东西！”
沃尔特下子敲掉他手上锡罐。“你到这儿是来打仗，不是来吃东西，该死蠢货。”他喊道，“快走。”
小时后，德国炮声又停。沃尔特集结部下继续前进。
段缓坡半路上，他听到有人在说话。他朝旁边人做个手势。前面有人用英语说：“他妈根本什
都看不见。”
这口音听上去有点耳熟。澳大利亚人吗？似乎更像印度人。
什东西从他脚上爬过去，吓他跳。他看见只兔子消失在雾中。定是炮兵摧毁兔子窝。
他查看下指南针，确定他仍在向西挺进。他无法弄清他遇到这段战壕是否用于通信或者供应，它们所处方位也没有为他做出太多提示。
他知道英国人也学着德军样子开挖多重战壕。他穿过第道，预计马上就会遇到防御完备第二道“红色防线”战壕，然后，如果他成功穿越这道话，接着就是西面英里左右另道被称作“棕色防线”战壕。
然后，便是开放乡野地带，直延伸到西部海岸。
炮弹在前面雾霭中爆炸。确定不是英国人吗？他们应该要防御。这定是德军新波徐进弹幕。他和手下战士正在超越炮弹射程，这很危险。他转过身去，看见大多数部下都跟在他后面，他挥挥胳膊，喊道：“隐蔽！向后传达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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