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事?”关切地问。
“都怪那可恶继父。”
“他干什?”
“倒不是他已经干什,而是他接下来可能要干什。”
侍者应铃声召唤而来,拉尔夫点酒。那人走后,他在椅子里弓着背,愁眉不展。
在“三只野猪”询问番后,得知佩顿上尉刚刚回来。来到他房门口,没打招呼就进去。
鉴于之前所见所闻,不禁有些担心他会不欢迎,但显然多虑。
“啊,是谢泼德!见到你真高兴。”
他张开双臂迎上前来,笑容如阳光般灿烂。
“在这鬼地方,也只有见你才能笑得出来。”
无用功。
“只是免不听到几句而已。那姑娘话基本上没听清,然后拉尔夫答话听起来非常生气。‘亲爱小姐,’他说,‘你还没意识到那老家伙可能个子儿也不留给吗?这几年下来他可是受够,不能再火上浇油。们又很需要钱。只要老家伙断气,就腰缠万贯。虽然别人都觉得他很小气,但他确富得流油。可不想让他修改遗嘱。全都包在身上,你就别瞎操心。’这都是他原话,个字也不差。倒霉就倒霉在那时不小心踩到根枯枝什,惊动他们,他们就压低嗓门溜走。当然,总不能追上去吧,所以没看到那姑娘是谁。”
“最可恨就在这儿,”点评道,“尽管如此,猜你仍然风风火火地赶往‘三只野猪’,头昏眼花地跑进酒吧要杯白兰地,顺便打探下两名女招待是否都当班,对不对?”
“那人不是酒吧女招待,”卡洛琳毫不犹豫地说,“事实上,几乎完全肯定她就是弗洛拉·艾克罗伊德,只不过——”
“只不过这样说不通。”同意她看法。
扬扬眉毛:“这地方有什不妥?”
他略有些懊恼地大笑起来:“说来话长,最近特别不顺。医生,请你喝杯怎样?”
“谢,”说,“那就来杯。”
他按按铃,然后屁股坐进椅子里。
“老实说,”他闷闷不乐地说,“处境团糟,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办才好。”
“可如果不是弗洛拉,又能是谁?”
姐姐连珠炮似把左邻右舍未婚女子挨个排查遍,分析大堆正反面理由。
趁她停下来喘气机会,嘀咕着要去探视位病人,拔腿就走。打算去趟‘三只野猪’,拉尔夫·佩顿很可能已经回去。
对拉尔夫非常解——可以说,是金斯艾伯特村最解他人,因为早在他降生之前,就认识他母亲,因此许多旁人迷惑不解情况,却心知肚明。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基因遗传牺牲品。虽然并未遗传母亲那种嗜酒如命脾性,然而他却有些内在性格缺陷。正如今早刚认识朋友所言,他外貌英俊非凡,身高六英尺,体格匀称,举手投足间带着股运动员气定神闲;他皮肤黝黑,和母亲样,拥有张古铜色俊美面庞,唇边时时挂着迷人笑容。拉尔夫·佩顿天生是那种不费吹灰之力便能魅力四射类型,他奢靡放纵、挥霍无度、目空切,却又特别招人喜欢,朋友们都对他忠心耿耿。
能为这孩子做点什吗?想应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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