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
下个问题他更加吞吞吐吐。
“你可曾怀疑过——脑海中有没有闪过这样念头——那个——哎,他会不会是被人毒死?”
时说不出话来。随即就想好答案,毕竟罗杰·艾克罗伊德和卡洛琳不样。
“不瞒你说,”说,“当时并没起疑心,但自从——唔,也就是姐姐随口说几句,才令滋生那种念头,随后再也甩不掉。可是,请注意,怀疑
“也已经闩上吧?”
“是啊,是啊。你怎,艾克罗伊德?”
帕克刚刚关上门出去,否则不会这问。
艾克罗伊德稍过片刻才回答。
“要完蛋,”半晌,他缓缓说道,“不,不必拿那些该死药片。刚才只是故意说给帕克听。仆人们好奇心很重。过来坐下。门也已经关紧?”
艾克罗伊德伸手阻止。“你不必亲自去,让帕克代劳就行。帕克,去把医生包拿过来。”
“好,先生。”
帕克退下,正要开口,艾克罗伊德就举起手。
“不急,等等再说。难道你看不出紧张得快撑不住吗?”
其实早就看在眼里,而且也坐立不安,千万种不祥预感袭上心来。
情绪也很低落;布兰特则如既往地沉默。
刚散席,艾克罗伊德就伸手挽住,拉去书房。
“咖啡送来后就没人碍事,”他解释道,“已经吩咐雷蒙德,不让任何人来打扰。”
暗中仔细打量番,他显然正处于异常亢奋状态,在屋里来来回回溜达几分钟。然后帕克捧着托盘送来咖啡,他才坐进壁炉前那把扶手椅。
书房里环境十分舒适:占据整面墙书架、宽大深蓝色皮椅;窗前有张大书桌,桌面上整整齐齐摞着分类归档文件,另外张圆桌上放着各种杂志和体育报纸。
“嗯,没人偷听,别紧张。”
“谢泼德,没人知道这二十四小时是怎熬过来。即便亲眼目睹自家房子坍塌成废墟,也比不上所受打击。压垮最后根稻草,就是拉尔夫干好事。不过暂且不谈这个,说是另件事——另件——真不知该怎办,而且必须立即下定决心。”
“出什问题?”
艾克罗伊德沉默会儿,很奇怪,他似乎又有些难以启齿。当他终于开口时,抛过来问题却令无比震惊。完完全全没料到他会提起这件事。
“谢泼德,阿什利·弗拉尔斯最后发病时是你去照料,对吗?”
旋即艾克罗伊德又发话。
“你去看看,窗户关紧吗?”他问道。
微感诧异,起身来到窗边。这不是落地窗,只是扇普通格子窗而已。厚厚蓝色天鹅绒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但窗子上部敞开着。
正查看窗户时,帕克拿着包又进来。
“都关好。”边说边从窗帘后走出来。
“最近老毛病又发作,吃东西就疼,”艾克罗伊德边喝咖啡边平静地说,“那些药片你得多给开点。”
他急于给这番对话披上层询医问药外衣,有点吃惊,但也配合着演戏。
“早就猜到,所以随身带些来。”
“想得真周到,快给。”
“药在大厅那只皮包里,这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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