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开信封,抽出厚厚沓信纸,忽然又抬起头。
“你确定窗户都关好?”他问道。
“百分之百确定,”愕然道,“怎啦?”
“整晚都有种很奇怪感觉,似乎有人在盯着,窥视。那是什——”
他突然转过身去,也样,两人仿佛都隐约听到门闩轻微响动。走过去打开门,外面空无人。
“你说她留遗言,是什意思?”大为好奇。
“有种强烈预感,她肯定在某个地方或者用某种方式传达什信息给——在她z.sha之前。也说不清楚,总之定有。”
不禁连连摇头:“她没给你留封信?或者什口信之类?”
“谢泼德,相信她肯定留过,而且,总觉得她选择轻生是经过深思熟虑。她想让整件事大白于天下,目就是为向逼她走上绝路那个人复仇。相信,如果当时能再见她面,她定会把那人姓名告诉,托替她讨回公道。”他看眼,“你不相信直觉吗?”
“哦,从某种意义上说,算是相信吧。依你意思,如果她留下遗言——”
逼她走上绝路。”
“不,不,”连忙劝道,“别钻牛角尖,她死不该由你负责。”
“问题是,现在该怎办?那可怜女人已经死,就别再翻她下毒旧账。”
“同意。”说。
“可另方面,怎样才能揪出那个逼得她走投无路无赖?那家伙干勾当和亲手杀害她根本没区别。他知道她罪行,却像吸血鬼样牢牢缠住她不放。她已经受到惩罚,难道他就可以逍遥法外?”
“神经过敏。”艾克罗伊德自言自语道。
他展开这沓厚厚信纸,压低嗓门读起来。
亲爱,最亲爱罗杰——命抵命,这明白——今天下午你表情看得清二楚。所以面前只有条路可走。那个让最后年在地狱饱受煎熬人,就由你去惩罚他好。今天下午不愿说出那个名字,但此刻准备用笔来告诉你。没有孩子,没有近亲,连累不任何人,所以你大可放心公开切。罗杰,最亲爱罗杰,如果可以话,请原谅之前想拖你下水,只是事到临头,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艾克罗伊德停下翻翻信纸。
“谢泼德,抱歉,后
收住话头。门悄无声息地开,帕克捧着个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几封信。
“这是晚班邮件,先生。”他把托盘递给艾克罗伊德。
然后他收拾好咖啡杯,退出房去。
注意力分散片刻,又聚集到艾克罗伊德身上。他如同石化般死死盯住个蓝色长信封,其他信件都滑落到地板上。
“是她笔迹,”他喃喃低语,“她肯定昨晚出门寄这封信,然后——然后就——”
“明白,”缓缓答道,“你想把这个人查出来?那很多事情就不得不摆到台面上来。”
“嗯,这也考虑过,在心里反复权衡很多遍。”
“那个恶棍罪有应得,同意。但你也得掂量掂量即将为此付出代价。”
艾克罗伊德起身来回走阵,又坐回扶手椅中。
“这样吧,谢泼德,们暂时按兵不动。如果她没留下什遗言话,这事就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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