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差不多。说不准,也可能再晚几分钟。”
“当时你伯父是独自人,还是有其他人在?”
“就他个人,谢泼德医生已经走。”
“你有没有碰巧注意到窗户是开着还是关着?”
弗洛拉摇着头。“说不清,窗帘拉上。”
雷蒙德奉命上楼去。
“艾克罗伊德小姐马上来,”他回来时说,“就照着您指示说。”
还不到五分钟,弗洛拉就下楼梯。她身上裹着件浅粉色和服式丝绸睡衣,神色焦虑。
警督迎上前去。
“晚上好,艾克罗伊德小姐,”他彬彬有礼地说,“们怀疑有人企图行窃,想请您协助进行调查。这间房间是……台球室?进去坐坐吧。”
时间送威士忌和汽水到书房,然后再问问主人还有什吩咐。而且本想——哎,没细想就按惯例办。”
这时意识到,帕克手忙脚乱狼狈相极其可疑。这家伙浑身乱颤,抖个不停。
“嗯,”警督说,“得马上见见艾克罗伊德小姐。这间屋子里东西暂时就保持原状,等听取艾克罗伊德小姐证词后再回来。为谨慎起见,先把窗户关上闩好。”
采取这保险措施后,他带头走进大厅,们都跟在身后。他略停步,朝那小楼梯瞥眼,扭头吩咐随行警员:“琼斯,你最好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进入书房。”
帕克恭恭敬敬地插嘴:“抱歉,长官,只要您将通向大厅这扇门锁上,就没有任何人能进入房子这半边。那座楼梯只通向艾克罗伊德先生卧室和浴室;房子其他部分与这边都无路可通。本来还有扇门相连,但早就被艾克罗伊德先生封起来。他想确保这几间房是彻底私密空间。”
“正是如此。那你伯父看上去和平时样吗?”
“想是。”
“能不能把你们之间对话准确地复述遍?”
弗洛拉停阵,似乎在努力回忆。
“进去以后说:‘晚安,伯父,去睡,今晚很累。’他低声咕哝,然后……上前吻吻他,他夸穿那条裙子很漂亮,然后又说自己很忙,让赶紧出去。于是
弗洛拉镇静地坐到那张和整面墙样宽沙发上,抬头望着警督。
“有点糊涂。什东西被偷?您想让说什?”
“是这样,艾克罗伊德小姐,帕克说九点四十五分时候你从你伯父书房出来,是这样吗?”
“没错,是去向他道晚安。”
“时间也正确吗?”
为把案情解释得更清楚些,特意画张房子右侧草图(见图)。帕克已经描述过,那座小楼梯通向间大卧室,由两间卧室打通,合而为,还附带浴室和洗手间。
警督上前瞄眼。然后们都走进大厅,他把门锁上,将钥匙塞进自己口袋里,又低声叮嘱那名警员几句,警员便离开。
“必须马上详细追查那些鞋印,”警督解释,“但首先要找艾克罗伊德小姐问话。她是最后个见到她伯父活着人。她知道出事吗?”
雷蒙德摇着头。
“好吧,五分钟之内暂且不必告诉她。如果她知道伯父被杀,情绪必然大受影响,就没法好好答话。就跟她说家里有小偷,问问她是否方便穿好衣服来回答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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