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艾克罗伊德先生家之前。”
“是埃勒比少校,先生——”
波洛又接过话来。
“就是他,埃勒比少校。埃勒比少校吸d成瘾,对不对?你陪他去国外旅行,在百慕大遇到麻烦——有个人被杀,埃勒里少校要负部分责任。这件事情最后摆平,但你知道内情。你收埃勒比少校多少封口费?”
帕克张口结舌,手足无措,面部肌肉阵阵痉挛。
帕克干咳声:“明白,先生,您想解些与已故主人有关问题——他私事。”
“没错。”波洛微笑道,“你是否曾多次进行敲诈?”
“先生!”
男管家触电般跳起来。
“别激动,”波洛不动声色,“别再摆出受冤枉老实人模样,敲诈这种勾当你向轻车熟路,对吧?”
“要怎样?”见他半天没下文,又追问。
“朋友,姑且这说吧——希望是他。”
他神情中浮起种难以形容凝重感,不敢再问。
到‘落叶松’,仆人就来禀报帕克已经在等候们。进屋时,男管家恭谨地站起身。
“早上好,帕克。”波洛亲切地招呼,“麻烦你稍等下。”
第二天早晨才反应过来,昨晚被“天和”冲昏头脑,未免有些出言不慎。当然,波洛倒也没要求对戒指事情保密;但另方面,他即便在芬利庄园也没提过这件事。据所知,找到戒指这件事除波洛,就个人知道。心中不由萌生出股负罪感,现在戒指风波在金斯艾伯特村传得沸沸扬扬,已经随时准备被波洛训斥顿。
弗拉尔斯太太和罗杰·艾克罗伊德葬礼定于十点举行。场面哀伤而感人,芬利庄园所有人都到场。
波洛也出席葬礼。葬礼刚结束,他就拽着,邀起回‘落叶松’。见他脸严肃,猜测他已经听说昨晚说漏嘴事。但很快就发现,他盘算根本是另个问题。
“知道吗,”他说,“们得行动起来。准备询问名证人,需要你帮忙。们要逼紧他,吓唬吓唬他,定能撬出真相。”
“哪个证人?”十分意外。
“都调查过,”波洛说道,“正如所说,你狠狠敲埃勒比
“先生,可从来没……从来没有……”
“从没受过这样侮辱是吧,”波洛替他说完,“那,不起帕克,为什那天晚上你无意中听到敲诈这个词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去偷听艾克罗伊德先生书房里谈话?”
“没有…………”
“之前你在谁家做事?”波洛突然发问。
“之前在谁家?”
他脱下大衣,摘下手套。
“让来,先生。”帕克连忙上前帮忙。他将大衣和手套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门边把椅子上,波洛赞许地看着他。
“谢谢你,好心帕克。”他说,“请坐,有很多话要说。”
帕克低头致谢后才落座。
“知不知道今天早上为什请你来?”
“帕克!”波洛说,“叫他中午十二点去家,现在他肯定已经恭候多时。”
“你有什打算?”瞄他眼,壮着胆子问道。
“只知道点:还不满意。”
“你认为敲诈弗拉尔斯太太就是他?”
“要是敲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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