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坚持说,你认为凶手是家里人。只能说你搞错。”
“也不想搞错,”波洛说,“犯错误可不是职业。”
“已经从詹姆斯和其他人那里打听清楚,”卡洛琳越说越起劲,对波洛回应置若罔闻,“看家人之中只有两个人有机会下手,就是拉尔夫·佩顿和弗洛拉·艾克罗伊德。”
“亲爱卡洛琳——”
“喂,詹姆斯,别拦着,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帕克在门口遇见弗洛拉,不是吗?但帕克并没听见她伯父对她道晚安。可能她出来之前已经把他干掉。”
搞人身攻击行吗?”
“你缺点可不少,詹姆斯,”卡洛琳寸步不让,“比你大八岁呢——啊,并不介意让波洛先生知道年龄——”
“从未猜到您这年轻,小姐。”波洛殷勤地欠身。
“比你大八岁,所以有责任照顾你。要是小时候没好好管教,天知道现在你会不会走上邪路。”
“本来有可能和位漂亮女探险家结婚。”嘟囔着望着天花板,吐出几个烟圈。
“卡洛琳!”
“可没说她就是凶手,詹姆斯,只是说她有嫌疑。事实上,弗洛拉和这年头其他年轻姑娘们个样,点都不尊重比她们强人,自以为什都懂,照看她就连只鸡都杀不。但事实摆在眼前,雷蒙德先生和布兰特少校都有不在场证明,也有人为艾克罗伊德太太作证,甚至连拉塞尔那女人好像都有证人——算她走运。还剩下谁?只有拉尔夫和弗洛拉!随你怎说,反正不相信拉尔夫·佩顿会是杀人凶手。这孩子可是们亲眼看着长大。”
波洛沉默许久,凝望着吐出烟圈冉冉上升。最后他总算开口,但那心不在焉语气反他平日风格,令人颇为不解。
“比如说,有这个普通人,个非常普通、心中全无杀意人。他骨子里潜藏着某种性格缺陷——藏得很深很深,迄今为止都没有人发现,或许辈子也不会表现出来——那他将体面地走完人生之路,受到所有人尊敬。但假设他因为某些缘故而陷入困境——也许不至于如此,也许他是偶然窥见某个秘密——对某人而言性命攸关秘密。他第反应是说出来——履行诚实公民义务。然后他潜在性格缺陷开始冒头。这可是个发财好机会——天降横财啊。他想要钱,渴望搞到这笔钱,而这笔钱又唾手可得。他不必付出代价,只需保持沉默。但这只是开始。他对金钱欲望与日俱增,渴望弄到更多钱——越多越好!眼前这座已开采金矿令他陶醉,他贪念不断膨胀,贪婪扭曲他人性。如果对方是个男人,那尽可随便压榨——但对于女人,逼人太甚是大忌。因为女人有种说真话强烈本能。有多少丈夫蒙骗妻子辈子,把秘密带进坟墓,而又有多少不忠妻子对同样不忠丈夫坦白,从而毁自己生!旦被逼得走投无路,她们就会不顾切后果(当然,事后免不又会
“探险家!”卡洛琳嗤之以鼻,“如果要说女探险家话——”
她把后半截话吞回肚里去。
“怎?”反倒被吊起胃口。
“没什。不过想起附近某个人。”
她突然又转向波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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