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他说,“这……这太离谱。你……你早就发现?”
“开始就考虑到这种可能性。”波洛承认,“始终认为,弗洛拉小姐对们有所隐瞒。为证明这点,设计个小小试验,就是刚才说过那个,谢泼德医生也在场。”
“你当时明明说是去试探帕克。”没好气地答道。
“朋友,”波洛道歉,“之前就告诉过你,必须找个借口。”
警督站起身。
“可那楼梯只通往艾克罗伊德先生卧室。”
“完全正确。”
警督又傻眼。
“你认为她之前去过她伯父卧室?好吧,为什?她为什撒谎?”
“啊!关键就在这儿。这取决于她在卧室里行动,对吗?”
先生还活着。这你总该承认吧?”
波洛观察他半天,微微笑,摇摇头。“任何未经确证事情,都不会视为理所当然!”
“唔,证据已经很充分。们有弗洛拉·艾克罗伊德小姐证词。”
“你是指她找伯父道晚安?可是——对年轻小姐说辞并不总是照单全收……不,即便她倾城倾国、美若天仙也不行。”
“真见鬼,老兄,帕克明明看见她从书房出来!”
“事不宜迟,”他宣布,“必须立
“你是指——钱?见鬼,莫非你在暗示,偷走四十英镑是艾克罗伊德小姐?”
“可什都没说,”波洛说,“不过得提醒你,她们母女日子过得很拮据。账单大堆,东笔西笔,总会让她们捉襟见肘。罗杰·艾克罗伊德管钱管得很严,点小债就足以使那姑娘走投无路。不妨设想下当时情景:她偷钱,走下那段小楼梯,半路听见客厅里传来杯盘之声,立刻明白是怎回事——帕克要去书房。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在楼梯上——帕克可不健忘,他会起疑心。如果到时候发现钱少,帕克肯定会想起她从楼梯下来事。时间刚够让她冲到书房门口——把手搭上门把,装出刚从书房出来模样,接着帕克就过来。她灵机动,顺口编出句台词,把当晚早些时候罗杰·艾克罗伊德吩咐重复遍,光明正大地回自己房里去。”
“不错,但事后她难道没意识到坦白交代重要性?”警督仍不服气,“这可是整个案件核心问题啊!”
“事后弗洛拉哪里说得出口。”波洛不为所动,“开始她只听说家里被盗,来警察。她自然就立刻得出结论,丢钱事曝光。她只能口咬定自己那套说辞。当她得知伯父遇害时,彻底被吓坏。先生,这年头年轻姑娘如果没受到特别大刺激,是不会轻易晕倒。好,事已至此,她只有两条路可走:要咬牙坚持原来证词,要就供认切。而位年轻貌美姑娘不可能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小偷——尤其是在那些她急于赢得尊重人面前。”
拉格伦重重拳捶在桌上。
“不,”波洛突然高声反驳,“他明明没看见。那天用个小小实验证明这点——还记得吗,医生?帕克只看见她站在门外,手放在门把上,并没亲眼见她走出书房。”
“可是——那她原来在哪儿?”
“也许在楼梯上。”
“楼梯上?”
“这又是灵光闪——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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