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明白,”弗洛拉绝望地说,“你永远也不会明白。”
她又转向警督。
“什都承认。实在没别办法弄钱。那天吃完晚饭后,就再没见过伯父。至于偷钱事,随您怎处置,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糟!”
她忽然失声痛哭,捂着脸夺门而出。
“好吧,”警督木然道,“那就这样吧。”
“好吧,既然你无所谓,那随你便。是这样,艾克罗伊德小姐,波洛先生有个想法,他认为上星期五晚上你根本没进书房,也没去和艾克罗伊德先生道晚安;当你听到帕克从大厅那边走过来时,你不是在书房里,而是刚从你伯父卧室出来,正要下楼。”
弗洛拉视线移向波洛,他点点头。
“小姐,那天开会时已恳求您主动坦白。任何事都瞒不过波洛老爹,最后总会被查到底,不是吗?好吧,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是你拿钱,对不对?”
“钱?”布兰特脱口而出。
至少有分钟时间,房间里鸦雀无声。
即找她问清楚。起去芬利庄园怎样,波洛先生?”
“没问题,就请谢泼德医生开车吧。”
欣然应允。
们表明要找艾克罗伊德小姐之后,就被带进台球室。弗洛拉和赫克托·布兰特少校正坐在靠窗长椅上。
“早上好,艾克罗伊德小姐,”警督说,“能不能和你单独谈谈?”
布兰特
接着弗洛拉挺直身子,答道:
“波洛先生说得对,钱是拿。偷钱,是个贼——不错,个普通、自甘下贱小偷。现在你们都明白吧!真相大白,反倒更开心,过去这几天就像做噩梦!”她突然跌坐下去,双手捂住脸,沙哑嗓音从指缝间传出,“你们根本不理解,来到这个家之后过是什日子。想买东西,就不得不处心积虑、撒谎、欺骗;欠屁股债,对债主低三下四——哦!想起这些,就憎恨不已!所以拉尔夫和才会走到起,们都那脆弱!理解他,也同情他——他同样寄人篱下。们都无法自力更生,都是那脆弱、可悲、可鄙小人。”
她望着布兰特,突然跺脚大喊:
“你为什用那种眼光看——副难以置信模样?确是个贼——但至少现在卸下伪装,再也不用撒谎,再也不想装扮成你喜欢那种女孩——年轻、天真、胸无城府。就算你从此再也不想见,那也无所谓。憎恨自己,唾弃自己——可你定要相信,如果说真话能救拉尔夫,早就会说。可直以为,坦白非但帮不到他——而且会将他进步推向绝境。死守着谎言,对他并没有不利啊。”
“拉尔夫,”布兰特说,“明白——始终绕不过拉尔夫。”
布兰特立刻起身往外走。
“什事?”弗洛拉紧张地问,“别走,布兰特少校。可以让他留下吗?”她扭头问警督。
“随便。”警督冷冷地回应,“职责所在,有两个问题要请教你,小姐。不过还是不要让他人在场为好,保证,你也会更希望私下谈。”
弗洛拉紧盯着他,脸色苍白,接着转身对布兰特说:“请你留下——拜托——是,是认真。无论警督要说什,都想让你听听。”
拉格伦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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