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波洛坐下来望着,蛋形脑袋歪向边,像在回味个非常好玩笑话。
“错,”好半天他才说,“还有个病人。”
“难道是你?”吃惊。
“啊,不是,当然不是。身体很硬朗。说实话,这是耍个小计谋。想见个人——同时又不想惊动全村上下。如果别人看到位女士到家去,难免说三道四——因为是位女士嘛。但她对你而
车到家门口,急忙赶去接待病人,他们已经等候多时。波洛陪警督步行去警局。
送走最后位病人,又钻进后院小屋——所谓“工作室”——自己鼓捣出台无线电收音机,很是自豪。卡洛琳相当厌恶工作室,工具都放在这儿,不允许安妮拿扫帚和簸箕进来捣乱。大家都说家里闹钟走得不准,刚拿来准备修修,门就开,卡洛琳脑袋探进来。
“唔!原来你在这儿,詹姆斯,”她不太高兴,“波洛先生找你。”
“好吧,”有点烦躁,被她突然闯入吓跳,手里个精密零件也不知掉到哪儿去,“如果他想见,可以请他过来。”
“来这儿?”卡洛琳问。
拉格伦警督心情恶劣。布兰特英雄救美编出谎话也骗不过他。回村里路上,他不停地发牢骚。
“这样来,案情方向全变,可恶。你看法呢,波洛先生?”
“没错,也有同感,”波洛说,“这早就在意料之中。”
而拉格伦警督则是短短半小时前才意识到。他不悦地瞥眼波洛,继续发表高论。
“那些不在场证明全部作废!狗屁不值!又得从头再来。现在重点是九点半之后每个人行踪。九点半——那才是关键时间点。你对肯特观点完全正确——眼下还不能释放他。想想——九点四十五分在‘狗哨’酒吧,如果路快跑,十五分钟来得及。雷蒙德先生听到有人和艾克罗伊德先生谈话,可能就是肯特——他向艾克罗伊德先生要钱,遭到拒绝。但可以明确是,给谢泼德医生打电话报信人不是他。车站在相反方向半英里之外,离‘狗哨’酒吧距离超过英里半,而他十点十分左右才离开‘狗哨’。那通该死电话!每次们都卡在这个地方。”
“说,请他过来。”
卡洛琳不以为然地哼声就出去。两分钟后,她把波洛领进来,然后又退出门去,砰声使劲关上门。
“啊哈!朋友,”波洛搓着手走上前来,“想把打发走可没那容易。”
“和警督事办完?”问。
“暂时告段落。你呢?病人都接待完?”
“确,”波洛也同意,“非常离奇。”
“还有种可能,如果佩顿上尉溜进继父书房,发现他已被杀害,也许会打电话报信。然后他心生惧意,生怕嫌疑落到自己头上,就逃走。应该有这种可能吧?”
“为什他非得打电话呢?”
“可能他还不确定老头子是不是真断气,就想赶紧请医生来,但又不愿,bao露身份。对,说,这思路怎样?觉得挺合理。”
警督自命不凡地做个深呼吸,显然对这番分析信心十足;这时候如果们还想多嘴,就未免太不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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