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都是真?”
“查尔斯·肯特嫌疑?对,是真。只有您说出他去芬利庄园目,才能拯救他。”
“他是来见,”她急急低声道,“到屋外和他会面——”
“在凉亭里,这知道。”
“您怎会知道?”
“可艾克罗伊德小姐说——艾克罗伊德小姐说过——”
“艾克罗伊德小姐已经承认她撒谎。那天晚上她没进过书房。”
“那——”
“那查尔斯·肯特看样子就是们要找人。他去过芬利庄园,却又不肯交代他在那儿干些什——”
“可以告诉您,他根本没碰老艾克罗伊德根头发,而且步也没靠近书房。告诉您,不是他干。”
“跟没关系吧。”拉塞尔小姐说,“这个查尔斯·肯特究竟是什人?”
“他就是谋杀当晚出现在芬利庄园那个人,小姐。”
“真?”
“很幸运,他有不在场证明。九点四十五分时他在英里之外酒吧中。”
“算他走运。”拉塞尔小姐说。
。”
拉塞尔小姐安然落座,镇静如常。即便她内心汹涌起伏,脸上仍旧平静无波。
“恕直言,这种谈话方式让人有些别扭。”她说。
“拉塞尔小姐,有条消息要通知你。”
“是吗?”
“小姐,赫尔克里·波洛就是干这行。知道,那天晚上您很早就出去过,在凉亭里留张字条,提示他会面时间。”
“没错。收到他信——说是要来庄园。不敢让他进屋,因此就按他给地址写回信,说会在凉亭里见他,又告诉他去凉亭怎走。然后又怕他
她倾身向前,那钢铁般自制力终于溃千里,满脸恐惧与绝望。
“波洛先生!波洛先生!您定要相信。”
波洛上前拍拍她肩膀以示安慰。
“是——是,相信您。但您必须说实话,明白吗?”
拉塞尔小姐神色犹疑。
“可们还是查不出他去芬利庄园目——比如说,和他见面人是谁。”
“恐怕帮不上忙,”女管家礼貌地答道,“没听到什消息。如果没其他事话——”
她试探性地动动,似欲起身,却被波洛阻止。
“还没说完呢,”他心平气和地说,“今天早上又有新进展。现在看来,艾克罗伊德先生遇害时间并不是九点四十五分,而是更早,从八点五十分谢泼德医生离开时起,到九点四十五分之间。”
女管家脸上血色渐失,惨白犹如死灰。她上身前倾,险些栽倒。
“查尔斯·肯特已在利物浦被捕。”
她神情纹丝不动,只是稍稍睁大眼睛,语气略带挑衅:“那又怎样?”
这时恍然大悟——直萦绕心头那种似曾相识感觉,终于找到答案。她那挑衅口吻与查尔斯·肯特简直是个模子刻出来。尽管个沙哑粗鲁,另个则努力走贤淑高雅路线——在音色上却惊人地相似。案发当晚芬利庄园门口那个陌生人令隐约联想到,正是拉塞尔小姐。
对波洛使个眼色,暗示有新发现,他微微点头,动作几乎难以觉察。然后他像个地道法国佬样,双手摊,算是对拉塞尔小姐回应。
“没什,还以为您会关心呢。”他温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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