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夫和不到九点四十五分就分开,他步也没接近大宅,这可以担保。再说他根本不想回去,当时全世界他最不愿意面对人就是艾克罗伊德先生,他怕得要命。”
“并不是说怀疑你证词,”雷蒙德解释,“始终坚信佩顿上尉是无辜。但旦上法庭——他免不又得回答那些问题。形势对他非常不利,但他如果肯出来见个面——”
波洛打断他。
“这是你建议?你认为他应当站出来?”
“当然。如果您知道他在哪儿——
“不错,”波洛肯定地点点头,“是星期三。那年轻人本身并不重要,但对他任职公司很感兴趣。”
“口述录音机公司!”雷蒙德喘着气,“明白,您是指口述录音机?”
波洛点点头。
“还记得吗,艾克罗伊德先生已经答应要买台口述录音机。出于好奇,咨询那家公司,得到答复是:艾克罗伊德先生已经从他们推销员那儿买下台口述录音机。至于他为何对您保密,就不清楚。”
“他肯定是想让大吃惊,”雷蒙德嘟囔着,“他有这种孩子气爱好,就爱自己先捂上两天玩玩,然后才拿出来吓人跳。对,这就说得通,您说得很对——没有人会用那种口吻闲聊。”
几句话,相当特别。奇怪是,居然没人对此产生疑问——没人注意到那几句话中玄机。”
他稍停片刻,然后轻轻复述雷蒙德听到话:
“……近来你伸手索钱次数未免过于频繁,因此已无可能继续满足你要求。诸位难道没听出其中怪异之处?”
“不觉得啊,”雷蒙德说,“他经常向口述信件,语气用词几乎完全样。”
“正是这样,”波洛高声说,“就是这个意思。难道会有人在聊天时用这种语气?那绝不可能是场真实对话。所以,如果他当时是在读封信——”
“这也就解释为什布兰特少校会以为您在书房里,”波洛说,“他听到实际上是朗读信件过程中片段,所以潜意识里便推断是艾克罗伊德先生在向您口述封信。但他注意力正被另件事吸引过去——他瞄见个白衣身影。他以为那是艾克罗伊德小姐。当然,实际上他看见是厄休拉·波恩白色围裙,当时她正悄悄溜去凉亭。”
雷蒙德总算从震惊之中缓过劲来。
“无论如何,”他说,“虽然您发现非常不起(肯定自己永远都想不到那层),但案情核心依然不可动摇。艾克罗伊德先生九点半时候还活着,因为他正对着口述录音机说话。而查尔斯·肯特那时确实已经离开庄园。至于拉尔夫·佩顿——”
他犹豫,看着厄休拉。
厄休拉脸色骤变,但态度依然坚定。
“您是指他在大声读封信。”雷蒙德不慌不忙地说,“即便如此,他肯定也得读给什人听才对。”
“何以见得?并没有证据表明房里还有其他人。请注意,你们也只听到艾克罗伊德先生本人声音。”
“当然没有人会大声为自己读这种内容信——除非他——唔……头脑有问题。”
“有件事您居然忘,”波洛温和地说道,“上星期三有个陌生人来拜访艾克罗伊德先生。”
所有人都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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