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怎可能是私密呢?”
波洛喃喃地说:“假设,四个人坐下来打桥牌,第五个人没参与,坐在壁炉旁椅子上。这晚结束时,人们发现坐在壁炉旁那个人死。四人中个趁着做‘
说:“当然也可以用毒药,不过这太专业。或者支左轮手枪枪声在夜空中回响。还要有两个漂亮姑娘……”
“赤褐色头发。”朋友咕哝道。
“还是你那个老笑话。漂亮姑娘肯定会受到不公正怀疑——而且,她和个小伙子之间发生点儿误会;还要有个老女人——个神秘、危险角色——死者朋友或对手;个少言寡语秘书——黑马人物;还有个精神饱满、虚张声势家伙,两个被解雇用人或者猎场看守人什,个和杰普很像愚蠢到家侦探!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这就是你所谓精华,嗯?”
“看来你不同意说法。”
“从那个坐在椅子上人角度来说,当然是这样。”
“好。”稍微压压火气——承认对头发稀疏这件事过分敏感,说,“很遗憾,匿名信那件事毫无结果。”
“在这件事上确实错。以为自己从那封信上闻到犯罪气味。结果是彻头彻尾犯傻。哎呀,真老,变得疑神疑鬼,就像条瞎眼看门狗,本来没什事,却乱吼气。”
“如果要和你合作,就必须另找些最‘精华’案子。”笑着说。
“还记得那天你说话吗?如果能像点菜样点犯罪类型,你会选择哪种?”
廷斯,你知道吗,有种东西——理发师心灵手巧——你把它贴在头皮上,然后把自己头发梳在上面——不是假发,你明白,但是——”
“波洛,”大吼道,“只说这次,和你那个讨厌理发师可恶发明没有任何关系。头顶怎?”
“没什,确实没什。”
“又不是要秃顶。”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
波洛同情地看着。
“你出色地概括书上写过几乎所有侦探故事。”
“那,你会点什?”问。
波洛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嘴唇间咕噜咕噜地发出声音:
“个很简单案子。没有复杂元素,个关于平静家庭生活案子——毫无激情——非常私密。”
对他幽默感表示赞同。
“想想啊。们来重新看下菜单。抢劫?伪造?不,不行。太素。肯定是谋杀——血淋淋谋杀,当然还要有配菜。”
“当然。”
“受害人是谁?男人,还是女人?想是男。个大人物,美国百万富翁,首相,报社老板。犯罪地点——老图书馆有什不好呢?从气氛上来讲,无与伦比。至于武器嘛,可以是把奇怪弯曲匕首,或是某种钝器,尊石雕——”
波洛叹口气。
“那边夏天很炎热,自然会造成轻微脱发。得带点儿上好生发油回去。”
“确实应该。”
“算。那个杰普怎回事?总是那咄咄逼人,点儿幽默感都没有。他就是那种看到有人要坐下,就会把椅子拉开,然后哈哈大笑人。”
“很多人看到这个情景都会哈哈大笑。”
“愚蠢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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