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很友好,给回信,她告诉她在办公室工作,住在旅社里。不过,她建议写信给你,她还说,她也直在思考类似问题。她说,们遇到同样困难,应该团结致。所以,就写信给你,告诉你要来伦敦,这是地址。
希望没有打扰你。
玛丽·德劳尔
敬上
“玛丽·德劳尔,”波洛说,“是个非常聪明姑娘。”
意要隐瞒什。但是你知道,说出切往往意味着选择。如果对你说,把你昨天做过事跟复述遍,你可能会回答:‘九点钟起床,九点半吃早餐,吃是鸡蛋和培根,喝咖啡,又去俱乐部,等等。’你回答里不会包括:‘把指甲弄断,不得不剪掉它。打电话定购剃须水。不小心把咖啡洒在桌布上。把帽子刷,并把它戴上。’没有人会说出切。因此,必须作出选择。面对谋杀案时,人们会选择自认为重要东西。但他们想法往往是错误!”
“怎才能获得正确东西呢?”
“就像刚才说那样,仅仅通过谈话就行。通过聊天!通过谈论某个事件,某个人,或某天,反复地讨论,额外细节肯定会浮出水面。”
“什样细节?”
“当然是以前不知道或者不想去发现细节。但过这长时间,普通事物也会重新呈现出价值。三起谋杀案中没有个事实或句话与案件有关,这点违背所有数学规律。琐碎事件和琐碎话语中肯定存在条线索!承认,这就好比大海里捞针——但大海里确实有针,对此深信不疑!”
他拿起另封信。
“读读这封吧。”
这封短信是富兰克林·克拉克写来,他说他要到伦敦来,如果没什不方便话,他会在第二天拜访波洛。
“不要绝望,朋友,”波洛说,“行动马上就要开始。”
觉得这个想法太模糊不清、云山雾罩。
“你还不明白?你还不如个女仆机智。”
他扔给封信,笔迹工工整整,是用种倾斜公立小学学生字体写。
亲爱先生,
希望你能原谅冒昧给你写信。自从可怜姨妈遇害后,又发生两起可怕类似谋杀案,这之后想很多。看来,们都在同条船上。在报纸上看到那个姑娘照片,是说,那个姑娘是那个在贝克斯希尔被杀姑娘姐姐。斗胆给她写封信,告诉她要来伦敦谋职,问她能否为她或者她母亲做事,因为正如说过那样,两个脑袋总要强过个脑袋,不要太多工资,只是想查出那个恶魔是谁,如果们能把自己知道情况都说出来,也许会对调查有利,没准儿还能查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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