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说不出话来。脸色发青,威胁般地握紧拳头。
苏格兰场两名侦探从隔壁房间走过来,其中位是克罗姆。他走到克拉克面前,说出由来已久套话:“警告你,你所说每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他说已经够多。”波洛说。接着,他又对克拉克说:“你浑身上下充满褊狭优越感,但认为你罪行点儿也不英国——不光明正大——不公平——”
出来,案发当晚你曾经带贝蒂·巴纳德去那个旅馆吃过饭。最后——最最该死是——你忽略个最基本预防措施。你在卡斯特先生打字机上留下指纹——如果你真是清白,就绝对不可能碰过那台打字机。”
克拉克静静地坐会儿,然后说:
“红色,奇数,曼克(注:轮盘赌中对数字至十八下赌注。)!你赢,波洛先生!不过,尝试下还是值得!”
他以快得令人难以置信速度从口袋里掏出支自动手枪,顶住自己头。
大叫声,不自觉地身子缩,等待枪声响起。
然而,没听到砰声——扳机只是咔嗒响下,没给他造成任何伤害。
克拉克惊讶地瞪着那支枪,骂句脏话。
“不,克拉克先生,”波洛说,“你可能注意到,今天带个新男仆——个朋友——他是个顺手牵羊专家。他从你口袋里偷走手枪,卸下子弹,又放回去,你根本没发现。”
“你这个十足外国狂徒!”克拉克大叫道,气得脸色铁青。
“是,是,这是你感觉。不,克拉克先生,你没那容易就死。你告诉过卡斯特先生,你曾经差点儿淹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你注定有另种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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