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知道,这句话对她说是多此举,她总是很乖。他在时候,乖巧粘着他,什不害臊话都说得出来,不在时候也乖,他不回鬼域时,她甚至鲜少出门,常常在庭院侍弄她花花草草,几乎从不出来。
琉双见他都要踏出门外,用金线绣着饕餮衣摆被风吹起,股不舍涌上心头。她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他。
她光着脚,追上去,抱住他腰。
晏潮生没有回头:“怎?”
她踮起脚,在他冰冷侧脸上亲亲,软声道:“夫君,只是想告诉你,很思念你。”
“都在呢,夫君。”她纤细白皙手指轻点,翡翠小马里,全是这些年他送给她东西。
密密麻麻摆堆,满目玲琅,眼花缭乱。
她盘腿坐好,乖巧地取出明玺珠给他,翡翠小马中大多物什,均是晏潮生所赠,唯有这明玺珠不同,是位故人赠予,可挡劫雷,安七魄。
她好奇地看着他:“夫君,有人要渡劫吗?”
晏潮生接过珠子,珠子还带着她独有温暖温度,熨帖地挨着他掌心。他低眸,不经意看见她天真亲昵目光,淡淡道:“不是,你好好待在这里,别乱走,有空会来陪你。”
却千好万好,哪里都令她欢喜。
见他没反对,她忍住害羞,空出身侧地方,抱住他脖子:“夫君,你上来休息吧。”
他受伤,她当然不是要与他做什,只是想窝在他怀里,轻声与他说些体己话。
他盯着她如花般娇颜,半晌,眸色沉沉,不动声色把她软软小手从自己身上拿下去。
“不必,今日不歇在这里。”
他黑色睫毛在脸上投下片阴影,从始至终腰都不曾弯,淡淡道:“嗯,回去吧。”
晏潮生走出她精巧布置长廊,廊上琉璃灯轻晃。
这些奇怪东西,都是她央着他从八荒搜集来。晏潮生摸出怀里明玺珠,皱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时送她这多东西。
他触上脸颊,被她轻轻吻过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与他冰凉皮肤不同温度。
晏潮生眸中无波无澜,走出长廊,徘徊鬼鸦散去,恭敬地给君主让路,他不曾留恋,眼也不曾回头看她。
琉双点点头。
他顿顿:“明玺珠……用完会还你。”
琉双说:“无碍,离渡劫还有段日子,没有明玺珠,可有夫君,夫君答应过,渡劫时会陪着。有你在,天雷不会伤到。”她那点天劫,对她来说是灭顶之灾,对晏潮生来说,抬手挥便可散去。
晏潮生不置可否。
“你乖点,走。”
琉双疑惑地眨眨眼,鬼鸦啼叫,证明已经三更天之后,他既然从无情殿中出来,便不会再回去才是。
这晚,他既然不抱着她睡觉,又为何回来,要去哪里?
“明玺珠可还在,借用。”
听他这样说,她立刻翻身下床,抱起旁储物翡翠小马。小马是她前两年生辰晏潮生用法力给她捏,她喜爱得不行。
晏潮生见她心喜,又倾注些功夫,将它变成可以储物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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