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姜不满晏潮生来就捏死个桃木娃娃,故意插科打诨,说些有没,晏潮生放下酒杯,终于再次冷声出口:“算卦,本君要寻人!”
沃姜撇撇嘴,说道:“不是老夫故意耽误你时间,你寻到又如何,你比老夫更清楚,真让你找到,也无非已经是个死人。”
“满口胡言!”
“草木没心尚且能存活,徽灵玉碎便再难两全,你不是不懂这个道理,若不然,晏潮生,以你狂妄肆意,便早挖她那颗心又何妨?你如今贵为两界之主,天下之人但凡有口气在,你找谁不可得,偏不论如何,都找不到她,因为她身上再无半点生机,如同行尸走肉。”
沃姜见晏潮生神色愈发冷凝,摇头叹息:“你什都清楚,却还在自欺欺人。老夫并不想点破,当初你娶她,少主占卜出不详,几番想阻止,若不是她真心爱你,少主如何会放手?今日有此结局,也是命定,老夫看在七百年前你曾有恩于昆仑,在此劝你句,让她个人走完这条路,别再寻她。你
时间炎火从晏潮生脚下蔓延,只见下刻就要燃尽桃林。
个穿着绿衣袍老头,吱哇乱叫跑出来,上蹿下跳四处灭火,最后好不容易把冷焰给灭,他袍子却着火,轱辘滚到晏潮生面前。
老头赶紧在屁股上拍拍,不满地道:“狂妄小子,几百年过去,还是这个臭脾气,来昆仑地盘做客,半点也不知客气。若是真毁桃林,当心老夫和你算账!”
晏潮生冷眼旁观老头灭火,见老头还要忙着去给桃木小纸人吹气,抬手把人吸到自己手中:“本君不是来和你说废话,上古即墨族擅占卜,知天命,你知道本君为何来此。只需为算上卦,本君即刻就走,绝不逗留。”
老头,也就是沃姜仙尊,知道今日恐怕假装闭关躲不过去,苦着张脸叹气:“那你也去找别人啊,怎就非和过不去。放开放开,无知后生,这般拎着老夫,成何体统。”
晏潮生沉思片刻,握着绿色珠子往北方去。
往北便是昆仑仙山,大片桃树开得灼灼,氤氲仙池旁,几个巴掌大桃木娃娃老远看见他,跳将起来:“师尊,师尊,不好啦,妖王来!”
来得及逃窜逃入殿中,来不及跑,被晏潮生残忍捏在手上。
“说,你家老头去哪?”
桃木小人委屈地说道:“闭关,师尊在闭关。”
晏潮生放手。
沃姜招呼道:“你且过来,同你说。”
二人在处石桌旁坐下,沃姜从桃树下拿壶酒,拍开盖子,给晏潮生倒上。
晏潮生言不发,端起杯子。
从始至终,他看上去都十分沉静。若不是沃姜看眼他用力到发白指节,险些被他这幅不疾不徐模样骗过去。
晏潮生冷冷笑,收紧手中力道:“他算不到会来?在这个时候闭关?”
桃木小人哇声大哭起来:“妖君饶命,妖君饶命,师尊就说他闭关去。”
晏潮生说:“待烧昆仑,想必他会出山。”
桃木娃娃灵气溃散,转瞬化作张白纸落在他脚下。晏潮生手中燃着幽幽冷焰,如地狱炎火,迈步走入桃林。
似是感觉到他冷冰皮囊下冷酷杀意,桃林中成精怪树木通通嚷嚷起来:“仙尊救命,救命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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