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查理·法奎森吗?”伍迪问。
“是。”
祖母当然知道。她对布法罗上流社会每个成员都如指掌。
乌苏拉问:“你要吃块吐司吗?”
“不用,已经吃过早饭。”
“明天见!”伍迪对着她背影喊句。
乔安妮没有回头。
乌苏拉·杜瓦在特拉华大街维多利亚大宅里,有只属于她自己卧室、浴室和化妆室。丈夫死后,她把化妆室改造成个小客厅。大多数时间,宅子里只有她个人:格斯和罗莎大部分时间在华盛顿,伍迪和查克在上寄宿学校。不过家人们都聚齐时,乌苏拉大多数时间也都在自己房间里。
周日早晨,伍迪去找她谈话。尽管大半夜都在琢磨乔安妮吻究竟意味着什,但他依然沉浸在幸福中不可自拔。乔安妮可能喜欢他,也可能确是醉。无论如何,他都想早点再看到乔安妮。
伍迪跟在手拿早餐托盘女仆贝蒂身后,走进祖母卧室。昨天晚上,他提到贝蒂亲戚在南方被私刑折磨致死时,乔安妮生气极,这让他颇为自得。她真是个充满正义感女孩!在政治大是大非面前,平心静气是不可能。乔安妮理应为残忍和不平感到气愤。
用拇指摩挲着它。
乔安妮突然摆脱他。“老天,在干什?”她说。
“你亲。”伍迪愉快地说。他双手停留在乔安妮浑圆臀部。透过真丝裙子,他感受到乔安妮身体温度。“们继续吧。”
乔安妮推开伍迪双手。“定是昏头,再怎说,这里也是名流汇聚精英网球俱乐部啊。”
伍迪知道艳遇就此结束,今晚不能再吻乔安妮。他四下看看。“别担心,没人瞧见们。”他有种偷偷摸摸喜悦。
“你这个年纪男孩总是吃不饱,”她精明地看他眼,“除非他们正经历着恋爱烦恼。”
这天早晨,她精神很不错。
伍迪说:“查理处处受到他母亲管制。”
“她对她丈夫也样,”乌苏拉无动于衷地说,“死亡才使他得到解脱。”她喝几口咖啡,开始用叉子吃葡萄
祖母已经坐在床上,她穿着灰色睡袍,身上盖着条毯子。“伍迪,你怎来?”乌苏拉脸惊讶地问。
“奶奶,如果可以话,想和你起喝咖啡。”他事先让贝蒂带来两个杯子。
“荣幸之至。”乌苏拉说。
贝蒂五十多岁,头发灰白,保持着被人们称为“还算匀称”体形。她把托盘放在乌苏拉面前,伍迪把咖啡倒进托盘上两个瓷杯子里。
他事先想过该怎说这件事,列出自己理由。禁酒令业已失效,现在别斯科夫是个正经生意人,在商场上正常地和别人进行竞争。即便他以前犯过罪,惩罚黛西也是不公平——更何况,布法罗大多数尊贵家庭都在列夫那买过私酒呢!
“得回家,不然可能还会干出些蠢事来。”
他努力装出无所谓样子。“要送你上车吗?”
“你疯吗?如果看到们起走,人们定猜得出们干些什——看到你那脸傻笑,没人会猜不出来。”
伍迪忍住笑。“你现在进去,在外面再待会儿,这样行吗?”
“这个法子好。”说完,乔安妮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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