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计划在正午十二点开始,最后却延迟到将近下午点才开始。伍迪注意到,游行路线两旁站满监视警察。他自己则身处游行队伍正中央。
从华盛顿街向南,接近工厂区中心地带时,伍迪看见乔安妮在前面几码处加入游行队伍,他心跳加速,两眼放光。乔安妮穿着做工考究裤子,勾勒出窈窕身段。他加快步伐,很快赶上她。“下午好!”他欢快地说。
“老天,看把你开心!”乔安妮说。
他很快忘查理和黛西。坐在希尔顿广场圣保罗教堂里,他没怎听布道——讲是诺亚和基督宝血——心里都是乔安妮·罗赫。乔安妮父母在教堂里,但乔安妮没有来。她会出现在示威现场吗?如果她去话,伍迪会约她见面,她会同意跟他约会吗?
在伍迪看来,乔安妮非常聪明,不会介意两人年龄差异。相比维克托·迪克森那个傻瓜,她肯定知道自己和伍迪共同点更多。伍迪对那个激动人心吻还是无法忘怀。她技巧真是高超——别女孩也会这样用舌头吗?他想尽快再尝试着和她深吻。
展望未来,即便她同意和他约会,九月,他们又将分开。乔安妮要去波基普西瓦萨尔学院,他则将返校读书。直到圣诞节,他们都不能见面。瓦萨尔学院尽管是女子学院,但波基普西多得是男人。她会和别男孩约会吗?伍迪已经开始妒忌。
出教堂,他告诉父母不回家吃午饭,而是要去参加抗议游行。
“去那儿对你有好处。”他妈妈说。年轻时她曾是《布法罗无z.府主义者》杂志记者。她转身对丈夫说:“格斯,你也应该去。”
”
伍迪明白祖母意思。“您想说是黛西?这不奇怪。对于让她妈妈加入联谊会有影响吗?”
“想没有。”
“那您愿意帮忙吗?”
“孙子心肠这好,很高兴——即便被个有野心聪明姑娘利用,也为你自豪。”
“工会已经提起上诉,”父亲说,“你应该很清楚,不该干扰法庭判案。”
她转身对伍迪说:“去吧,只是别被列夫打手给伤着。”
伍迪从父亲后车厢里拿出照相机。这是部徕卡三型照相机,这种相机小得可以挂在脖子上,却有着每秒五百分之快门速度。
他走过几个街区,抵达游行起点尼亚加拉广场。列夫·别斯科夫以会引发,bao力为由,要求z.府取缔这次示威,但工会却称这是场和平示威。伍迪到那儿时,几百个工人已经集中在市政厅门外,看样子工会说服z.府相关部门。许多人带着条幅、红旗和写有“不要强盗老板”标语牌。伍迪四处寻找乔安妮,但没有找到。
天气明媚,艳阳高照,伍迪拍好几张照片:穿着礼服、戴着帽子工人们,辆挂满条幅汽车,个咬着指甲警察。他仍旧没有看到乔安妮,也许乔安妮不会出现。他猜乔安妮早上可能会头疼。
伍迪笑:“奶奶,这算是同意吗?”
“不能保证任何事,但会向委员会提议。”
乌苏拉话在联谊会里就是圣旨,但伍迪不会这说。“谢谢您,您真是太好心。”
“亲亲,准备和去教堂。”
伍迪吻祖母下,离开她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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