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戈里岔开话题。“到那时警察也应该没有!”他兴致勃勃地说,“没有司法审判,没有监狱,没有间谍自然也没反谍报部门。没有敌人也就没有军人。说说看,到时们靠什生活呢?”他痛快地笑起来,“但说到底,这都是很久以后事情。”
伊利亚脸怀疑,好像听到反动话,却完全不能指控似。
卡捷琳娜端上来盘黑面包和五碗热罗宋汤,大家开始吃起来。“小时候生活在农村,”格雷戈里开始忆苦思甜,“漫长冬天,妈妈会把蔬菜叶、苹果核、卷心菜不能吃外皮和洋葱叶茎扔在房子外面个旧桶里,让它们全都冻在起。等开春雪化,她会用这些东西做罗宋汤。告诉你们,那才是真正罗宋汤——用蔬菜烂叶子做出来汤。你们年轻人很少去想自己有多幸福。”
有人敲下门。格雷戈里皱起眉,不知道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不过卡捷琳娜像是想到什:“哦,把这事给忘!康斯坦丁女儿说好要来。”
格雷戈里问:“你是说,接生婆玛格达和他生那个女儿卓娅·沃洛茨采娃吗?”
专程来们家吃晚饭。你们两个握握手吧。”
沃洛佳没有别选择,只能和伊利亚握手。
卡捷琳娜把烟熏鱼、腌黄瓜和香肠段放在桌上。“夏天还能拿出些乡间别墅种蔬菜,不过这个季节就只有这些。”她抱歉地说。沃洛佳感到母亲在千方百计地讨好着伊利亚。母亲真想把安雅嫁给这个杂碎吗?他觉得母亲确实想达到这个目。
格雷戈里穿着部队里制服走进餐厅,他满脸堆笑,边搓着手,边闻着鸡肉香气。格雷戈里今年四十八岁,他身材臃肿,满脸红光:很难想象这样个人曾在1917年和红军战友洗劫冬宫。那时,他肯定要瘦些。
他心情很好地吻妻子。沃洛佳觉得,母亲很感激父亲这种不计回报爱。她会在他拍她屁股时露出笑容,在他拥抱她时伸出手臂,在他需要时候给他个吻,但她从来不是主动那个。卡捷琳娜喜欢他,尊敬他,似乎很高兴嫁给他。然而,她并没有全身心地投入这段婚姻。而沃洛佳想从婚姻中得到,要比这多得多。
“记得卓娅,”沃洛佳说,“个扎着金色麻花辫瘦弱女孩。”
“她不再是个小姑娘,”卡捷琳娜说,“卓娅现在是二十四岁女科学家。”她站起身走到门边。
格雷戈里皱起眉头:“她妈妈死后们就没见过她。她怎突然来联系呢?”
“她想和你谈
沃洛佳对婚姻还只是出于想象:他短暂地交过十来个女朋友,但还没碰到他想要娶那个人。
沃洛佳给父亲倒杯伏特加,格雷戈里举杯表示感谢,然后吃点熏鱼。他问德沃尔金:“伊利亚,你做什工作?”
“在内务人民委员会工作。”伊利亚自豪地说。
“啊,这工作非常不错!”
沃洛佳觉得格雷戈里绝不会真这想。他只是想对客人表示友善而已。沃洛佳觉得父母最好凶点,把伊利亚给赶走。他对父亲说:“爸爸,如果世界上所有国家都学苏联建立起社会主义体制,想秘密警察就应该没有。内务人民委员会到时候就该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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