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没错,”劳埃德说,“正是因为面临着战争,所以必须立刻找到答案。不愿再等下去,可能很快要上战场,不愿稀里糊涂就死。”这个理由应该能让他们信服吧。
艾瑟尔说:“该让你知道,你已经都知道。”但是她没敢看劳埃德眼睛。
“不,什都不知道,”劳埃德强迫自己保持耐心,“祖父母在哪儿?是不是有堂兄弟和堂姐妹?”
第二天,劳埃德、艾瑟尔、伯尼和比利起乘火车前往伯恩茅斯。
车厢里满是参加伯恩茅斯工党年会代表。路上,他们用苏格兰高地口音、伦敦东区方言等各种口音讨论着昨晚辩论和首相未来。劳埃德还是没找到机会和艾瑟尔讨论那个让他牵肠挂肚问题。
和大多数代表样,他们住不起悬崖顶上豪华酒店,只能住在郊区寄宿旅馆。晚上,他们去酒吧,在个安静角落坐下。劳埃德机会来。
伯尼替四个人买酒。艾瑟尔大声说,不知道茉黛在柏林怎样。战争中断德国和英国之间邮政业务,艾瑟尔已经有很久没能和茉黛通信。
劳埃德喝口啤酒,然后斩钉截铁地说:“想再多解些生父。”
在他又把英军带到挪威,们在挪威遭到又场失败。他是个很好演说家,但事实证明,他对局势判断往往太厢情愿。”
劳埃德说:“30年代他就说要加强军备。事实证明,这点是正确——那时,包括工党在内朝野各界都反对加强军备。”
“当狮子和绵羊同酣睡时,丘吉尔已经在呼吁加强军备。从这点上来讲,他是够有先见之明。”
“觉得们就是要有个怀着抵抗决心人。们需要个能大声呐喊,而不是忍气吞声首相。”
“计票员回来,你也许能实现你愿望。”
艾瑟尔决然地说:“伯尼就是你父亲。”
她又在逃避!劳埃德抑制住突然在心头腾起愤怒。“不要再这样说,”他说,“伯尼知道像对待亲生父亲样尊敬他,他早就知道。”
伯尼拍拍他肩膀,真诚,但也有些尴尬地对劳埃德表示理解。
劳埃德声音更决绝:“可对特德·威廉姆斯很好奇。”
比利说:“们要谈论是将来,谈论过去完全没有意义——们正面临着场战争。”
投票结果宣布。赞成张伯伦继续担任首相为二百八十票,反对为二百票。张伯伦赢。议席里喧闹连连。首相支持者相互祝贺,反对者高喊着要张伯伦辞职。
劳埃德非常失望。“经历这些溃败以后,他们为什还要维护张伯伦呢?”
“别这快下结论。”伯尼在张伯伦离开下议院,喧闹声小点以后,拿支铅笔在《新闻晚报》纸边上计算着,“z.府通常有二百四十票压倒性优势,现在只剩下八十票。”他写几个数字,计算起来,“除去缺席议员,大约有四十个原先z.府支持者反对张伯伦留任。这对个首相来说打击非常大——近百名他同事对他失去信心。”
“但这还不够让他辞职,为什会这样呢?”劳埃德不耐烦地问。
伯尼摊开双手,做个投降手势。“这就不知道。”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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