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伦在得知消息后随即召开内阁紧急会议。由英国师团增援法国军队早已做好应对这类入侵预案。德军入侵以后,英法联军便启动预案,联军从西部跨过边境,进入荷兰和比利时,迎头阻击疾驰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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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艾瑟尔本应开始就告诉他,但艾瑟尔对此也有话说。“如果小时候就告诉你你有个伯爵父亲,你会如何反应?你多半会迫不及待地在学校里别孩子面前吹嘘番吧。他们肯定会嘲笑你在说瞎话。要不就是因为你比他们优越而冷落你。”
“但长大以后你总可以……”
“怎说呢,”艾瑟尔显得很疲倦,“总是找不到好时机。”
听到艾瑟尔坦白后,伯尼脸惊得发白,但他很快调整好自己,他说他明白艾瑟尔为何不告诉他真相。“秘密被揭穿就不成为秘密。”
劳埃德很想知道母亲现在和伯爵是什关系。“想你现在还会时不时在威斯敏斯特宫看到伯爵吧。”
伯尼都看着艾瑟尔。
“真该死,”她说,“就像爸爸说那样,‘你犯下罪总有天会被揭露。’你们想知道,那就让你们知道吧,虽然你们可能不会喜欢这个事实。”
“告诉吧。”劳埃德不顾切地说。
“你不是茉黛孩子,”她说,“你是菲茨孩子。”
第二天是5月10日,星期五。这天,德国向荷兰、比利时和卢森堡发起闪电进攻。
“不常见。贵族在威斯敏斯特宫有他们自己地盘,有自己餐厅和酒吧。民选议员只有经过安排才能和他们见面。”
那天晚上,劳埃德沉浸在震惊和困惑之中,不知该怎想这件事。他父亲是个贵族,是个托利党人,是博伊父亲,还是黛西公公。他该感到悲伤、愤怒还是自轻自贱呢?真相带来打击是如此之大,以致他完全麻木。身受重伤就是如此,起初是感觉不到疼痛。
早上听到消息使他把思绪转到欧洲战场上。
这天凌晨,德国向西展开闪电般突袭。尽管许多人都预料到德国会这样做,劳埃德还是对盟军情报部门未能打探到袭击具体日期感到吃惊,同样令他吃惊,还有这些小国军队虽然英勇抵抗但击即溃。
“传来消息也许是真,”比利舅舅说,“听听英国广播电台会怎说吧。”
与父母和比利舅舅在寄宿公寓吃早饭时,劳埃德从收音机里得知这个消息。他并不吃惊:英国军队里所有人都知道德国马上要入侵。
相对而言,他对于昨晚知道事实更为惊奇。前个晚上,他失眠好几个小时,被母亲误导这多年,让他愤怒,而自己亲生父亲不仅是心爱黛西岳父,还是右翼贵族绥靖主义者,这让他深感失望。
“你怎会爱上他呢?”他在酒吧里当即提出这个问题。
艾瑟尔回答击致命。“你还不是样,你不是也爱过美国富家女嘛,她还嫁给法西斯主义者呢,她不也样是个右翼分子吗?”
劳埃德本想说那完全是两码事,但马上意识到两者没有什不同。无论和黛西现在是什关系,他肯定度爱过她。爱情不可能是理智。如果劳埃德会被不理智情感左右,艾瑟尔定也会。事实上,母子俩陷入爱河时候也都是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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