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他那小心,四号项目随时有泄露危险。
马赫任务就是堵上这个漏洞。
最初审理表明,三个人嘴需要尽快被堵上,他们是:奥赫神父,沃尔特·冯·乌尔里希,以及沃纳·弗兰克。
沃纳是纳粹早期支持者,收音机制造商路德维希·弗兰克大儿子。路德维希本人也曾言辞激烈地询问残疾小儿子死因,但在受到关闭工厂威胁之后,他很快就不发声。在空军里晋升很快沃纳却不依不饶,坚持询问这类令人尴尬问题,还试图把优柔寡断上司多恩将军也牵涉进来。
空军部大楼据说是欧洲最大办公大楼。这幢现代化大楼占据威廉大街侧,和盖世太保总部所在阿尔布雷希特王子大街只有个路口距离。马赫步行去空军部大楼。
师就是这位。
马赫又次读这封信,信是写给司法部长弗兰兹·冈特纳。
部长先生
z.府在杀害残疾儿童吗?直截当地问你,因为想得到个诚实答案。
真是个傻蛋!如果答案是否话,奥赫会承担诽谤罪名。如果答案是肯定话,他就会因为泄露国家机密而获罪。难道他事先没想到这点吗?
穿着党卫军制服,马赫可以无视空军大楼警卫。他朝接待台里接待员大喊:“赶快带去见沃纳·弗兰克中尉。”
接待人员带他上电梯,走过条狭窄走廊,推开个面向小办公室门。坐在书桌后年轻人起先并没有抬头去看他,而是直看着手里公文。看他模样,马赫猜测他最多只有二十岁出头。为什这样个年轻人不到前线轰炸英国呢?年轻人父亲很可能动用关系,马赫憎恶地想。沃纳看上去像是特权阶层子弟:他穿着裁剪得体制服,戴着金戒指,留不像军人长发。还没和他交谈,马赫就鄙视起眼前这个人。
沃纳用铅笔写张纸条,抬起头,看到党卫军制服,他脸上亲切表情马上不见。马赫注意到沃纳
为防止此类流言在会众中传播,专程去万斯湖疗养院,和那里院长威尔里希教授谈话。他回答不能让满意,让不得不相信确有不好事情在发生,确有某种相当恶劣罪行在发生。
奥赫牧师怎敢称之为罪行呢?他难道不知道谴责z.府机构犯罪本身就是项重罪吗?他难道以为自己生活在堕落自由社会里吗?
马赫知道奥赫在抱怨什。奥赫所说这个项目,因为其所在地是蒂尔加登路四号诊疗慈善基金会,而被称为“四号项目”。事实上,这个项目是由元首总理府亲自督导。项目旨在让那些需要花费巨额医疗费儿童没有痛苦地死去。在过去几年中,这个项目进行卓有成效工作,处理万多个对国家毫无益处人。
但这样做也会产生些问题。总有些过分天真人不能理解这种死亡意义。因此,这个项目必须最大限度地“保密”。
马赫是知道这个秘密少数人之。成为支队长以后,他很快被吸收进纳粹精英团体党卫队。接手奥赫这个案子时候,上面人把四号项目情况简单地跟他提提。他觉得无比骄傲:高层终于把他看成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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