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做法并不过分。不光读这种传单要被监禁，连隐匿不报也会被抓起来。艾达可能因为把传单扔出车窗而被捕。好在车厢里没人看到艾达。
艾达仍旧对威尔里希博士话感到担心。“你觉得
们做得对吗？”她问卡拉。
“不知道，”卡拉开诚布公地说，“真不知道。”
“你是护士，应该比更
解这些事情。”
卡拉喜欢护士这份工作，但仍然因为没有作为医生受训而丧气。由于大多数小伙子都上战场，医学院对女生态度也有松动，许多女孩进医学院学习。卡拉可以再次申请奖学金——但家里实在太穷，
家三口都得靠她那点微薄薪水生活。沃尔特没有工作，茉黛只能带几节钢琴课，埃里克几乎把拿到军饷都寄回家。家里已经好几年没付艾达工资。
会把患者状况都告诉患者和他们亲人们。他们喜欢用含糊其辞说法欺骗病人。如果受到质疑，他们常常怒气冲冲地为自己辩护。
艾达含着泪水说：“如果他能改善话，那就……”
“这就对。”威尔里希说。
但艾达还有疑问：“卡拉，你怎
想？”
威尔里希似乎对征求区区个护士意见感到非常恼怒。
艾达是个坚忍人，到家后她立即摆脱沮丧，恢复平时样子。她走进厨房，穿上围裙，开始准备晚饭。熟悉工作似乎能使她平静下来。
卡拉没有和家人起吃晚饭，晚上她另有安排。她觉得自己不该留艾达个人悲伤，她感到有点罪过。但这种感觉并不能妨碍她出去决心。
她穿上条用茉黛连衣裙改制齐膝网球裙。卡拉不是去打网球，而是去参加场舞会，她想让自己样子像个美国人。她抹上口红，擦上脂粉，无视纳粹对女孩外表要求，把头发扎起来。
镜子里出现个模样姣好，有股凛然之气美丽女孩。她知道她自信和自意识使许多男孩都不敢接近。有时卡拉希望自己也拥有茉黛那样招人喜欢能力，但她天生不会去讨好别人，她早就放弃装可爱想法：那样只会让她显得很傻。男孩们必须接受本真她，不然就别来靠近。
有些男孩怕她，但也有些会被她吸引。每次舞会结束时候，卡拉身边总会聚集起小群崇拜者。她也喜欢男孩子，尤其是那些不去想吸引对方，像平时样侃侃而谈
卡拉说：“艾达，同意你意见。为库尔特好，们必须抓住这次机会，尽管这段时间你可能会有些难熬。”
“你很理智，”威尔里希站起来，“谢谢你们来这里见。”他站起身，为艾达和卡拉开门。卡拉觉得威尔里希急于摆脱她们。
两人离开保育院，走回火车站。几乎没人列车驶离车站以后，卡拉拿起放在座位上张传单。传单标题是《如何对抗纳粹》，下面列可以终结纳粹统治十种方法，第种做法是降低生产率。
以前卡拉见过类似传单，不过次数并不多。传单是些地下抵抗组织散发。
艾达从卡拉手里拿过传单，揉成团丢出窗外。“读这种东西是要坐牢！”她说。她是卡拉奶妈，有时教训卡拉像教训小孩似。卡拉对艾达教训并不反感，她知道这种教训源自艾达对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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