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纳露出迷人笑容:“也许能让你更吃惊。”
卡拉穿过走廊去厨房吃早饭时候,走廊里电话响
“没错,”卡拉说,“们护士再解不过。”
卡拉把地铁上看到传单告诉沃纳。沃纳问她:“你怎看?”
卡拉迟疑会儿。对这种事开诚布公非常危险,但她从小就和沃纳熟识,知道他同情左翼,同时又是“摇摆孩童”员。她完全能信赖沃纳。她说:“很高兴有人能反对纳粹。这说明德国还有人没被纳粹强权吓倒。”
“反对纳粹可以采取许多种手段,”沃纳轻声说,“不仅仅是像你这样涂点口红。”
卡拉觉得,他也许是指分发传单。他会参与这类活动吗?应该不会,他是个贪图享乐人。海因里希倒有可能——他非常有热情。
留着黑色长发,看上去非常酷。他在追弗里达,弗里达却对他不冷不热:她喜欢凯塞尔,喜欢和凯塞尔这样聪明男人说话。但凯塞尔已经二十五六岁,她不会和凯塞尔出去约会。
没过多久,个之前没见过男孩走到卡拉面前,邀请她起跳舞。个美好晚上开始。
卡拉把自己融入到音乐里:不可抗拒醉人鼓声,柔情万分歌词旋律,令人振奋小号声,充满喜气竖笛声。她时而旋转,时而踢腿,任凭裙裾高高扬起。她钻进舞伴怀中,然后又摆脱出来。
跳个小时左右,沃纳换首缓慢舞曲。弗里达和海因里希开始跳贴面舞。卡拉没有海因里希这样亲密对象可以跳贴面舞,于是离开储藏室,到大厅拿可乐喝。德国没和美国开战,因此可以从美国进口可乐原液,在德国装瓶。
没想到,沃纳竟然跟着她走出储藏室,让别人负责放唱片。卡拉为自己能吸引到储藏室里最英俊男人而兴奋不已。
“可不行,”卡拉说,“胆子太小,做不那种事。”
喝完可乐,他们回到储藏室。储藏室里站满人,很难找到跳舞地方。
让卡拉吃惊是,沃纳竟请她跳最后曲。沃纳放上平·克劳斯贝《只有永远》。卡拉非常激动。沃纳拥紧卡拉,两人随着缓慢乐曲摇摆起来。
舞曲结束,有人按传统关上灯,方便情侣们接吻。卡拉很尴尬——两人从小就认识,接吻太不好意思。不过她直恋慕着沃纳,她满心渴望地仰起头。如卡拉预料样,沃纳熟练地亲吻她,她热情地回吻。沃纳轻轻握住她乳房,这让她非常快乐。她张开嘴予以回应。灯亮,两人赶紧分开。
“非常棒,”她呼吸粗重,“太让人吃惊。”
卡拉告诉沃纳,库尔特要被送到阿克尔堡接受治疗。沃纳说同样事情也发生在他十五岁弟弟阿克谢尔身上。阿克谢尔患有先天性脊柱开裂。“同样疗法对他俩都能有效吗?”沃纳皱着眉头问卡拉。
“应该不会,但确实不太知道。”卡拉说。
“为什医生从来不解释他们做事?”沃纳生气地问。
卡拉干笑声。“如果让普通人理解治疗方面事情,他们就不会再被当作神看待。”
“魔术师也样:如果观众知道魔术奥妙话,魔术师表演就毫无吸引力,”沃纳说,“医生比其他任何职业都更利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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