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起来像座奶酪工厂,”她说,“喜欢这种味道。”她把劳埃德拉进卧室,开始帮他脱衣服。
“去冲个澡。”劳埃德说。
“不用,”她把劳埃德拉上床,“不想再等。”事实上,黛西喜欢他身上强烈气味。这股气味本该不讨人喜欢,此刻却恰恰相反。这是劳埃德,她原以为可能牺牲爱人,他回来,他气息充满她鼻腔和肺部。她应该喜极而泣。
脱裤子前需要先脱靴子,黛西觉得这太麻烦,因此没脱劳埃德裤子,而是把上面扣子解开。她脱掉外穿黑色睡袍,把里面睡裙褪到腰部,整个过程中,始终愉快地注视着劳埃德粗布裤子下挺立阴茎。接着,她跨坐在劳埃德身上,放松下来,俯下身,和他接吻。“老天,”她惊叹道,“你真不知道有多想你。”
黛西坐在劳埃德身上,她没有多动,而是遍遍地亲吻着他。劳埃德用双手捧住她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告诉,这是真,而不是又个欢快春梦。”他说。
人。”这是在说她和菲茨那段恋情。黛西屏住呼吸——她知道,艾瑟尔正在告诉她自己生命中事实真相。“很幸运,拥有过这两种爱情,”艾瑟尔说,“给你个建议。如果有机会尝试疯狂爱,伸出双手抓住它,然后,让它见鬼去吧。”
“哇哦。”黛西惊叹声。
几分钟以后,黛西离开莱克维兹家。她觉得艾瑟尔看穿她,并为此感到荣幸。回到空空荡荡公寓以后,她精神劲又没。她调杯鸡尾酒,却又把酒倒。她在炉子上烧上水,但很快把水壶拿下来。收音机里广播很快也没声。她躺在冰冷被子里,心想,如果劳埃德在这儿该多好啊!
她把劳埃德家和自己家相比。两家都曾经有过麻烦,但艾瑟尔却在艰难环境下建立起个具有向心力家庭,黛西母亲却直没做到这点——当然,列夫对造成这种局面责任要更大些。艾瑟尔是个不起女人,劳埃德继承她身上许多优良品质。
劳埃德在哪儿?现在又在做什呢?无论在哪儿干什事,他处境定非常危险。当黛西摆脱枷锁终于可以嫁给他时候,他不会在战场上死去吧?如果劳埃德死,她又会怎样呢?黛西觉得,劳埃德死话,自己生命也将走到尽头:没有丈夫,没有情人,没有朋友,甚至连国家也不是她。午夜过后,她哭着睡着。
“当然是真。”黛西告诉他。
“如果真是场梦,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是啊,希望们直保持这个姿态。”
“好
第二天,她起得很晚。中午,她裹着黑色丝绸睡袍,坐在自家饭厅里喝咖啡。没多久,十五岁女仆就向她报告:“夫人,威廉姆斯少校来。”
“什?”黛西尖叫声,“不会吧!”
劳埃德挎着旅行袋走进来。
他看起来很疲惫,胡子也有好几天没刮。劳埃德身上制服也很皱,显然,他平时是穿着制服睡觉。
黛西伸出双臂,动情地拥抱着劳埃德,亲吻着他那张胡子拉碴脸。劳埃德回吻着她,脸上禁不住露出笑容。“身上很臭,”他在接吻间隙对她说,“已经星期没换过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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