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两个阵营敌对到触即发程度。卡拉和家人正好在这场冲突正中心。
马歇尔计划由杜鲁门总统签署,成为项法令。援助第船物资已经到欧洲港口,克里姆林宫对此非常生气。
6月18日,星期五,西方各国同盟告诉德国人,他们将在晚上八点发表份重要声明。卡拉家在厨房里围坐在收音机前,把频率调到法兰克福电台,焦急地等待着声明发布。战争已经结束三年,可他们还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德国走资本主义道路还是社会主义道路,联合还是分裂,自由还是受奴役,未来是繁荣富强还是片荒芜。
沃纳把两岁半瓦利抱在膝头坐在卡拉身边。他们已经在年前悄然成婚。卡拉又当上护士。她还是社会m;主党市议员。弗里达丈夫海因里希也是个市议员。
苏联在东德取缔社会m;主党,但柏林被四个盟国所设立军事管制委员会所管辖,这个委员会反对取缔社会m;主党,因此柏林社会m;主党幸运地得到保留。在柏林进行m;主选举中,社会m;主党取得完胜,**党取得选
“无法如此确定。”
“那孩子也爱你。”
“是他喜欢叔叔嘛!”
“你不是他什叔叔,”内莉把自己那杯酒推过桌子,“你把酒喝吧。”
“亲爱,放松点。”
侍者拿来菜单,两人起看着。“博洛尼亚肉酱意大利面。”格雷格说。
“要份色拉。”
马提尼上来。格雷格举起酒杯说:“为婚姻中相互体谅干杯!”
内莉没喝马提尼。“不能嫁给你。”她说。
“亲爱,别反应过度。已经道过歉。”
:“你不就是这个男孩父亲吗?”
“是他教父!”
她变得不耐烦起来。“哦,别再跟来这套!”
“你为何如此确定呢?”
“他也许是个黑人,但他很像你。他鞋带松散,衬衫也没塞进裤子,你在这方面也样。他把和他说话金发小女孩迷倒。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是你孩子。”
“要走。”内莉站起身来。
格雷格不太习惯这种被女人抛弃场面,他觉得这太让人不自在。他已经魅力全无吗?
“想娶你。”格雷格说。哪怕在他自己听来,都有点孤注掷感觉。
“格雷格,你不能娶。”内莉把钻石戒指从手指上摘下来,放在红条纹桌布上,“你已经有自己家庭。”
说完,她走出餐馆。
她摇摇头说:“你怎还没明白意思呢?”
“怎没明白呢?”
“公园长凳上,和你坐在起那个女人——她很爱你。”
“是吗?”要是在昨天,格雷格定会马上否定内莉话,但在今天对话之后,他不能这样确定。
“她当然爱你。她为何没再婚?她这漂亮,只要想找,她定能找个接受她儿子男人。但她爱是你,你这个木头脑子!”
格雷格不再争执。他叹口气说:“正准备告诉你。”
“你准备什时候告诉?”
“在等适当时候。”
“在求婚之前,就应该有这种时候。”
“对不起。”他很尴尬,但并不是很后悔,内莉无非是闹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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