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错，
同意你这个观点，
个或多个敌人都没有关系，要紧
是安全问题。”
“安全？”
“生命受到
威胁，波洛先生。是个很爱惜自己人，”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把小型自动手枪，在波洛眼前晃晃，冷冷地继续说道，“认为自己还不至于遭人暗算，但要保证自己安全万无失。认为你值得支付这笔钱，波洛先生。请记住，这可是——大笔钱。”
波洛沉思着注视他好阵子，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对方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
。
“很遗憾，先生，”他终于开口说道，“不能答应你。”
“在们国家，”他说，“说话向开门见山。波洛先生，希望你能接受个委托。”
赫尔克里•波洛扬扬眉毛。
“先生，如今顾客十分有限，很少接案子。”
“啊，当然，明白。不过波洛先生，这可是大笔钱。”他用柔和而颇具说服力声音重复说道，“大笔。”
波洛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您想让为您做什，呃，雷切特先生？”
烦——百。’现在可不是这样。得付成小费才给瓶矿泉水——还有股子怪味道。而且他们连依云和薇姿都没有，真是奇怪。”
“没错——他们只能——你怎说来着——提供本国水。”山羊脸太太解释说。
“哼，真是奇怪。”她十分不满地看着桌上那些找给她零钱，“看看他给这些形状奇怪玩意儿，第纳尔还是什，看着就像堆垃圾！女儿说——”
玛丽•德贝纳姆向后推开椅子，站起身向另外两人微微点点头，走。阿巴思诺特上校也起身跟在后面出去。那位美国太太收起她十分厌恶零钱，和山羊脸太太前后地走。那对匈牙利恋人也离开。除波洛、雷切特和麦奎因，餐厅里别无他人。
雷切特跟他同伴说几句话，那人便站起来离开餐厅。接着，他也站起来，但没有和麦奎因同出去，而是出人意料地坐在波洛对面椅子上。
那人精明地看着他。
“你开个价钱吧。”他说。
波洛摇摇头。
“你不明白，先生。在事业上很走运，所赚钱完全可以满足现实需要和各种任性想法。现在只接受——感兴趣案子。”
“你可真有勇气，”雷切特说，“两
“波洛先生，是个有钱人，非常有钱。高处不胜寒啊。有个敌人。”
“只有个敌人吗？”
“你这话是什意思呢？”雷切特尖锐地问道。
“先生，以经验来看，如果个人到你说那个地位，往往不止有个敌人。”
听到波洛回答，雷切特松口气，他赶紧说道：
“能借个火吗？”他说，声音很柔和，还有点鼻音，“姓雷切特。”
波洛微微欠欠身，伸手进口袋掏出盒火柴递过去，可对方接过去后并未点燃。
“想，”他接着说，“有幸跟赫赫有名赫尔克里•波洛先生说话，对吗？”
波洛又欠欠身。“您所知正确，先生。”
在那人再次开口讲话之前，侦探早已留意到对方那双古怪而精明眼睛正在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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