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详细地说他和康斯坦汀医生根据死者伤口得出结论。布克先生哼声,捂着脑袋。“知道,”波洛很是同情地说,“完全明白你感受。头还晕着呢,是吗?”
“整件事就是个幻想!”布克先生大喊。
“确实如此。荒谬、不现实、不可能。所以自己也说过。然而,朋友,确如此!不能逃避事实。”
“太疯狂!”
“可不是?有时候会被这样种感觉困扰:事实上事情肯定非常简单⋯⋯但这只是个‘小想法’。”
己‘这个男人消失到哪里去’这个问题之前,问是‘这个人真存在吗’。你瞧,如果这个人是虚构——捏造——那让他消失是多容易啊!所以首先得确立个事实,就是真有这个有血有肉人。”
“既然已经证明这个事实——那,现在他在哪儿?”
“关于这点,只有两个答案,先生。要他仍然躲在火车上个别出心裁、让人意想不到地方,要,就像说,是两个人。就是说,他既是他自己——雷切特所担心害怕那个人——又是火车上乔装打扮个旅客,而雷切特没有认出来。”
“这个想法不错,”布克先生说,脸色也亮堂,可马上又布满乌云,“可还有个相反想法——”
波洛说出他没说完话:
“两个凶手,”布克先生咕哝着,“并且在东方快车上⋯⋯”
这个想法都快让他哭。
“让们把这种幻想变得更加异想天开些吧,”波洛兴致勃勃地说,“昨天晚上在火车上,有两个神秘陌生人。个是哈德曼先生所描述、希尔德嘉德•施密特和阿巴思诺特上校以及麦奎因先生所见到列车员。还有个穿猩红色和服式睡衣女人——个高个子、苗条女人,这是皮埃尔•米歇尔、德贝纳姆小姐、麦奎因先生还有自己(可以说还有阿巴思诺特上校闻到!)所见到。她是谁?火车上没人承认有件猩红色睡衣。她也消失。她和那个假列车员是同个人吗?或者她具有某些十分独特个性?这两个人,他们在哪儿?还有,顺带问句,列车员制服和猩红色睡衣在哪儿?”
“这人身高。你想说这个吗?除雷切特先生男仆,所有旅客都是高个子——意大利人、阿巴思诺特上校、赫克托•麦奎因、安德雷尼伯爵。那,剩下只有这个男仆——这种假设不太可能。但是还有另外种可能性。别忘那个‘女里女气’声音。这让们有选择余地。这个人可能会假扮成个女人,或者,‘他’真就是个女人。个高个子女人穿上男人衣服就会显得很矮小。”
“可是雷切特肯定知道——”
“也许他确实知道。也许,这个女人之前以为穿着男人衣服更容易达到目,结果却刺杀未遂。雷切特也许以为她会故技重施,所以告诉哈德曼留心个男人。然而他提到‘女里女气’说话声。”
“有这个可能性,”布克先生说,“可是——”
“听说,朋友,想现在得告诉你康斯坦汀医生注意到某些前后矛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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